我捂著腦袋,踉蹌著後退了兩步,喃喃說道:“蕭風先生,對不起,恕我難以輕信,這統統太荒誕了……”
我感覺腦筋發脹,彷彿離魂症又有發作跡象,因而急於避開本身這可駭的動機,理了理思路,問道:“蕭風先生,您剛纔說你如許的大夫被稱為‘獵災者’,那麼……是否能夠瞭解為……除您以外,獵災者另有……很多?”
“慢著……慢著……我有好多題目……”我一時腦筋發懵,已全然搞不清狀況,緩了好久,才謹慎翼翼地問道:“甚麼是……理科生與理科生?”
“甚麼?”我瞪大眼睛,結結巴巴地說道:“那您……豈不是……真的跟神仙一樣了?”
我看在眼裡,俄然感覺這些兵士笑容非常詭異。隻聽蕭風先生語氣一轉,變得極是委宛輕柔,唱道:“很好,很好,現在大師都得了豐富誇獎,成了財主,已不必在軍隊中刻苦。大師脫了禮服,卸下兵器,各自回家,喝酒找女人去吧。去吧,去吧,大師現在已躺在女人的懷裡,喝著美酒,再冇有甚麼煩心事情,固然睡吧,睡吧,在柔嫩的臂彎裡,沉沉地睡吧。”
“精……精靈?”我失聲大呼起來。
這名叫理科生的小人沉著說道:“第一,是你叫我出來幫你,是以我現身並無不當。第二,你這位朋友並未驚駭,我感到他的情感中有七分獵奇,另有三分鎮靜,恰是中二病少年應有的反應。”
理科生傲然道:“這是天然,這觸及到龐大的演算法與概率,不過我最多隻需跟一小我說上十句話,便能將一人闡發透辟。”
“彆自吹自擂了。”蕭風拍了一下理科生腦袋,說,“你不過是能闡公佈局,製造器官罷了,你這般瞎扯,但是要惹來大費事的。”
蕭風先生沉默半晌,終究點了點頭。
理科生見理科生大出風頭,不甘逞強,說道:“嗚呼哀哉,不過是雕蟲小技,又何需自命不凡?我能令蕭風長生不死,百毒不侵,也從未自吹自擂。”
我想要找到這驚駭的本源,但一種不祥的預感將我製止。我隻感覺,如果我找到了令我驚駭的真正啟事,我所具有的統統都將不複存在。
蕭風先生不再囉嗦,伸指在二怪身上各自一彈,二怪哀嚎一聲,縮入蕭風肩膀,消逝不見。
我想了想,有了一個籌算,說:“蕭風先生,我曉得一個處所,或許能容我藏身。但徹夜我還要回房間一趟,取些東西,不知您可否陪我走上一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