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青青看他用心盯著孩子看,也不再去想秦煜做天子的事,與他相併看向繈褓中的小嬰兒,輕聲道:“我之前想了好多名字,卻總感覺這個也不好阿誰也不好,你感覺叫甚麼纔好?”
鬱青青笑道:“那你說叫甚麼?”
妻兒嗎……聽到這個詞,鬱青青一時滿足,一時又漂渺恍忽,有些不知該將思惟落於那邊的感受。
她身材一癱,幾乎倒在地上,秦悅立即將她攬住,扶了她到床邊,安撫道:“不消擔憂,冇事的,他不會有事的。”
秦煜曉得,他若以天子的名義廢了舜英,那舜英的去處除了守在冷宮便是前去萬恩寺那樣的寺院,可他以端王的名義休了她,她卻不必然要如此,那樣……她還是自在身,秦悅就能重新娶她了。
“是該如此,皇家子嗣當然須留下。”秦悅答覆,語氣卻再也輕鬆不了。
鬱青青笑著看他一眼,隨後道:“我也有你父皇當初的感受的,也感覺叫甚麼都不好,也想給他取個悅字,不過,既然這名字你用了,那就換個,換個‘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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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甚麼,為甚麼這爭鬥要牽涉這麼小的孩子身上……她眼睜睜看著那孩子,隻見王媽媽瞧了她一眼,回身就抱著孩子拜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