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容點了點頭,強裝平靜的應道:
“前些日子,奴婢聽聞,熙妃娘娘幾近每日都要往養心殿內去一趟。而自打聖上重新開端宣各位娘娘侍寢後,熙妃娘娘便再未去過。”
這時,一旁的竹心開了口。
皇上日日不是去早朝,便是在養心殿內批著摺子,怎會受了傷?
皇後一下有些愣在了原地。
“娘娘,奴婢有一事,不知對娘娘是否有所幫忙。”
沈安容看向李德勝,笑的高興,開口應道:
“德公公談笑了,本宮又不是那妙運算元,怎能次次都猜個準來?德公公便莫要再挑起本宮的興頭了,快些說來吧。”
皇上受了傷竟然既未知會任何一人,也未通傳太醫。
走上前去,扶起了地上的婦人。
俄然,腦海中閃過竹心那日偶然間說的一句話。
這纔不過幾日,沈安容已經感覺之前的症狀好了很多。
“是,奴婢服從。”
這麼說來,熙妃許是去替聖上換藥去了。
沈安容?此事莫不是又與她有關。
“回熙妃娘娘,該有的端方,不能壞了。”
麵前這位但是身材原主的親生母親,本身彆一說話便讓人瞧出些甚麼不對來。
李德勝笑了笑,開口應道:
皇後開口問道。
“給夫人、少爺存候。”
“母親快些起來,母親怎能給女兒行這般禮。”
不得不說,李書玄的醫術確是無庸置疑的。
待竹心分開,皇後的目光才緩緩從那畫作上移了下來。
第177章 叮囑
皇後孃娘有些煩躁的想著,怎的剋日之事總與她有關。
正想讓吉利去給本身做碗粥來,便聞聲門被推開了。
“能夠瞧出那是甚麼傷的?”
這下便想明白了,為何前些日子文宣帝從不在後宮內走動,本來是因為這一點。
難不成皇上還能在後宮中被哪位嬪妃傷了去?
而後,屋內便隻剩下他們四人。
李德勝低下頭,笑了一笑,而後,便朝著門外開口道:
沈安容這才反應過來,回過神兒來。
沈安容點了點頭,便看著快意退了出去。
“女兒統統都好,母親不必對女兒這般多禮,現下隻要我們四人,母親不必再稱我熙妃娘娘了。”
李德勝瞧著沈安容的反應,內心冷靜的感慨了一番。
竹心並未瞧見皇後孃娘冰冷的目光,還是同平常普通,領了命,便退了出去。
“娘娘與夫人好久未見,定是另有很多梯己話要說,主子便不在此持續打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