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象道:“世尊修玄極道果,法力出自人間百姓,而所謂百姓,實在是將人族魔族凶獸水族包含此中了,人間生出一道惡念,那世尊必將陵夷一分。是以那世道越是狼籍,魔我越是強大。”
二人不辭辛苦,再赴泰山,見著禹皇墨聖以後,卻見諸修還是朽眉不展。
恭時越道:“墨聖也是這般想來,但便是龍族的棄鱗棄蛻,人間也是罕見,何況是龍骨?就算人間有此物事,也早被龍族收了去了。墨聖那邊修士皆是懊喪,說不得隻好拆了震天鼓,另以蛟皮製來。”
很久以後,秦忘舒道:“這麼說來,玄靈天尊策動這場大難,反倒是成全了魔我。”
諸修出了忘時塔後,便在瀛台島上擇地設下道場,煉製殿體,瀛台島上修士很多,與恭時越等人甚是熟諳,聽聞要在此煉製殿體,自是欣然。
龍象道:“當年禹皇治水,龍族為禍,此中有條應龍最是猖獗,禹皇奮力斬此應龍,或留下龍骨之物,道友無妨去禹皇那邊瞧瞧去。”
恭時越道:“禹皇莫非未曾帶來龍骨?”
黃執入耳了這話,欲言又止,恭時越瞧出端倪來,將黃執中一把扯住,道:“黃閣老,你說話吞吞吐吐,必有埋冇,當著墨聖禹皇伏皇之麵,速速道來,嫡親閣中現在是否藏有龍骨?”
恭時越道:“不錯,世尊魔我,本就是一體兩麵,隻是一善一惡罷了。”
龍象道:“以老朽瞧來,那魔我的心機,便是想比及大難極亂之時脫域而出,今後襬脫世尊束縛。活著事由極亂而入大治之間,必有一段極暗中極混亂的時候,那就是魔我獨一擺脫世尊的機遇了。”
龍象道:“人族也好,魔族也罷,與龍族實無多大乾係。這人間對龍族頂禮膜拜者,唯水族罷了。龍族要為水族出頭,卻也算是符合道理。當初世尊強大,龍族隻好啞忍,如當代尊勢衰,魔我強大,恰是龍族出頭良機,比如那小兒負令媛於市,那個瞧見了都會動心。”
傳訊之時,難以細說清楚,那恭時越乾脆去泰山走了一遭,數今後返回時,恭時越愁眉不展,神情鬱鬱。
恭時越隻叫了聲苦,道:“本來這千斤龍骨皆被收了去,這可如何是好?”
恭時越道:“聽前輩之意,彷彿竟有體例了。”
黃執中苦笑道:“那千斤龍骨,早被仙界龍族收了去,我等怎好私留。”
恭時越道:“既然龍族亦要占我蒼穹,許負心同一七海以後,便成了魔修出海的一大停滯了,為何魔使卻反助許負心,難道分歧常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