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忘舒也一向想這個題目,心中雖有了答案,也不敢說就是肯定無疑。
墨雷道:“不錯,就算是世尊,若真正去了七情,又怎會對世人存了慈悲之念,皆有慈悲,那就申明七情猶在了。”
墨雷道:“此人實在該殺,連本身的師尊也不放過了,隻是他既知儒聖生辰八字,又常來祭拜,儒聖為何懵然不知?”
墨矩道:“此處隻要石牌,未施神通,不過是虛應故事罷了。但亦可見子路誌向之大,野心勃勃,竟是要將仙界大能也一網打儘了。”
墨矩細細瞧了瞧,道:“如果凡俗敵手,曉得生辰八字,就足以誅殺了,但修士一旦修成金瑤池地,實在等如果跳出凡塵,生辰八字實無大用了。此人設牌位於此祭拜,不過是一消胸中惡氣罷了,實在對儒聖毫無關礙,那儒聖天然也是無知無覺。”
子思石牌之下,不但設了香爐,亦用一塊黑石壓了鬚髮三根。看來子路已得了子思隨身物事,一旦設祭施法,子思定是性命不保。
秦忘舒道:“人間自從有了這釘頭七箭書傳世,凡仙修之士,誰不謹慎,怎會讓本身的隨身物事被彆人得了去?儒聖曉得人間萬事,更難讓人尋到馬腳了。”
墨矩道:“那冰魘可侵入夢境當中,你如果夢見本身死了,那就是被冰魘所殺,再也活不返來了。幸虧修士無夢,冰魘若想殺人,也冇那麼輕易。”
墨雷道:“看來所謂的釘頭七箭術,實在仿的就是冰魘殺人之法,不然怎會有七箭之說,七箭七情,恰是嚴絲無縫。”
他一步踏進石室當中,隻見近門處第一塊石牌就上書儒聖的名諱,饒是曉得子路膽小包天,瞧見儒聖大名鮮明在列,秦忘舒也是倒吸一口寒氣。儒聖授徒若此,不知是否每日背脊生寒。
秦忘舒道:“子路必是顧氏先人,已是肯定無疑了,他投身儒門,不過是尋個安身之地罷了。若能挾儒門而令天下,豈不是可覺得所欲為。此人連仙界都想插手,何況是儒門。”
秦忘舒見其他幾塊有字的石牌,其上名姓皆是仙界神祗,皆是不熟,唯有紫微大帝四字,那是福神的名諱。
秦忘舒道:“幸虧冰魘本體被困於九淵當中,唯憑一道神念殺人,且那彈壓冰魘處,又有世尊安排了一名高人鎮守,便是冰魘這道神念也是弱了很多,不然以冰魘的本領,便是仙界大能,也逃不過她的手腕,更不消說是凡界芸芸眾生了。”
秦忘舒道:“世人常言,哀莫大於心死,雖是描述哀痛過分之狀,現在也可拿來用之。如果一小我心生絕望,不肯再活了,那身子彷彿就會獲得啟迪普通,也就垂垂地滅亡了。由此瞧來,所謂七情,就比如是世人體內的毒藥,如果至哀至悲至恐至怒,那身子也是接受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