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陽真人道:“此番步雲宗收了很多弟子,若不是三大世家首肯,又怎能如此?那不過是七絕仙子用性命換來的一點好處,但步雲宗就算弟子千萬,也是仰人鼻息罷了。”
薛施雨不由笑道:“真人,何必危言聳聽。”
重陽真人道:“步雲宗創派多年,每年所收弟子,不過十餘人罷了,為何此番卻收了很多弟子?薛宗主可知其故?”
薛施雨雙手微微顫掉起來,道:“若以諸位道友之意,薛某將該如何自保?”
薛施雨皺眉道:“如此說來,孫宗主是以為,三大世家允我擴大氣力,是為了對於五宗了?”
薛施雨道:“鄙人願聞其詳。”
因而耐下心來,緩緩隧道:“薛宗主,在你瞧來,步雲宗與七絕仙子,孰重孰輕?”
薛施雨皺眉道:“本來幾位道友早就到了。”
薛施雨將那符誓瞧了瞧,麵上暴露笑容來,道:“鄙人怎能信不太重陽真人。”話雖如此,還是不肯向前。
其他四修心領神會,便也各製符誓一道,呈於薛施雨麵前,頃刻間薛施雨已收了五道符誓,不由愁雲皆去,笑道:“我等多年交誼,何必如此。”這才收了法劍,一步步走進海島之上。
重陽真人哈哈大笑道:“我傳聞自七絕仙子南歸以後,步雲宗又收了三個藩宗,多了三百名弟子,步雲宗瞧來蒸蒸日上,好不暢旺。薛宗主,可有此事?”
重陽真人道:“若真在北域,那裡能這麼快來到此處,不瞞薛道友,實在我五人早就悄悄潛來東穹,以候東穹戰局之變,本日也算是盼來了轉機之刻。”
忽覺麵前人影閒逛,五名修士大笑著上前來迎,居中者恰是重陽真人,其他四位修士,也是老瞭解了。
重陽真人道:“薛宗主才調蓋世,修為驚天,本該名動天下,何如卻一向被七絕仙子壓抑,乃至申明不彰,我等暗裡想來,皆替薛宗主可惜。”
重陽真人五修相視一眼,皆是有些心焦,那薛施雨停在海島以外,的確傷害,若不能及時撤銷薛施雨心中迷惑,一旦泄了其間奧妙,可不是萬事皆休。
重陽真人歎道:“薛宗主,你公然不知此中奧妙,我等東穹七宗若想收納弟子藩宗,事事都要瞧那三大世家的眼色,如果每年多收了弟子,三大世家必定有很多不快,恰是以故,我七宗氣力,一向增益稀微。”
薛施雨卻在躊躇,遲遲不肯舉步。
按理這等修士內心膽小,要來何用,但若想與三大世家分庭抗禮,卻少不得步雲宗之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