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七劍宗忽地來了位妙手,竟將四海宗滅了,四周宗門怎不心驚,現在隻來了七名修士,不過是探路罷了。想來必有大能修士隨後趕來。
秦忘舒嘴角就此暴露一絲淺笑來,就問那白衣弟子道:“本日來本宗尋事者,都是哪家宗門弟子?”談笑間,殺氣已生。
既然莫幻真已與敵手開戰殺人,不管誰是誰非,秦忘舒身為七劍宗主,絕冇有逞強於人的事理,就算今後媾和構和,那也要先勝了這場再說。
因而他冷冷一笑,道:“凡事有果必有因,四海宗能有本日,此中是非曲直,隻怕一言難言。倒是諸位道友來我島上,不分青紅皂白,先是逼迫我宗弟子,厥後趁我不備,便行誅殺,這手腕怕也稱不上正氣凜然。我如果稍有不慎,豈不是命喪當場。”
那白衣修士聽得盜汗直流,忙道:“弟子明白了。”
右手所施,則是平常不過的氣盾神通。
秦忘舒暗道:“不想七劍宗弟子倔強若此。”
兩名白衣弟子雖被法劍壓頸,倒是舉頭不平,且二人皆是法袍破裂,神采委頓,定是顛末一番鬥法以後,方被敵手壓抑了。
秦忘舒又細問四海宗與七劍宗牴觸的啟事,公然如刀靈所言,隻因本次魚訊浩大,七劍宗弟子所獲極豐,那四海宗瞧得眼熱,就仗著人多勢眾,半途勸止掠取,這才觸怒了莫幻真脫手。
那修士倉猝強運法訣,這才驅除魔識,重禦法劍,但行前的滿腔豪情,可就去了七八分了。
想來這五名修士曉得靜室的禁製短長,破解不得,是以就等在廳外,還怕七劍宗妙手不出?
秦忘舒現在魔識雖殺不得人,若想擾人表情,阻人行法,卻駁詰事了。
秦忘舒這才轉向廳中諸修,嘲笑道:“你等究竟是誰,敢來我七劍宗尋事?”
就見那化字禪言一出,空中寶貝威能大減,光芒暗淡,十成威能被化去七八成去,再被那氣盾擋住,天然是一尺一寸也難向前。就在秦忘舒身前七尺處落將下來。
灰袍老者道:“秦宗主,凡事皆有章法,貴宗與四海宗牴觸,是非曲直,一言難儘,但不管如何,也不該將四海宗滅宗除名。我東海百餘宗門,千百年來,相互牴觸倒也很多,但有事說事,有理講理,那滅宗除名之事,倒是前所未有,此例一開,就怕東海永無寧日了。”
秦忘舒暗道:“一不作,二不休,那敵手殺到門前,豈有不戰之理。”
秦忘舒暗道:“公然是七劍宗崛起過速,諸宗心中不安,但戰釁一開,若想停下來可就難了。需得想個彆例早日停歇此戰,免得擾我清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