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相視大笑,趙光靈則是目瞪口呆,瞧這風景,那秦忘舒竟是凶多吉少了。但在師兄麵前,怎容他做主,也隻能嘿嘿以應。
馬光祿笑道:“如許說纔有事理。”
趙光靈聽出是師兄馬光祿的聲音,不由地精力一震,吃緊傳音道:“光靈在此。”
馬光祿道:“此言極是了,儒門創派不過數百年,但近年來在東穹域好不暢旺,傳聞那儒聖收徒無數,號稱有三千弟子,馳名的有七十二賢人。蘊秀,你說人間哪來的這很多仙修之士,玄極宗有十萬弟子,仙修之士也是有限的。更遑論我雲澤宗了。”
馬蘊秀道:“既然是儒門弟子,那就再無顧忌了,儒門近百年來擴大之速,令民氣驚。諸家仙宗誰不皺眉?你我此去擒了此人,一來為光靈報仇,二來也是替我仙宗出口惡氣。”
趙光靈無法,隻好胡亂一指,道:“雖是朝著這方向去了,但仙修之士,來去無蹤,也無計尋到他。”
三人禦劍而行,十裡路又能行多久?來到趙光靈與秦忘舒分離之處,馬光祿沉下法劍,在空中上探了半晌,便道:“本來是向東北方去了,蘊秀,瞧這方向,難不成是去貴宗?”
至於本身斷了一臂,細細想來,也一定是禍。本身脾氣和婉,本分歧適仙修界的廝殺詭異,現在斷了一臂,師父怕也不會再難為本身了,若能就此落個清閒安閒,豈不是功德一樁。
馬蘊秀道:“不好,說不定此人是得了儒聖法旨,來與敝宗籠絡,如果如此,我等若想脫手,就想儘快趕疇昔,若他見了敝宗長老,這事就有些費事。”
二來秦忘舒幾番脫手容情,趙光靈並非鐵石心腸,也難真正去狠心傷他。
馬光祿道:“你儘管說是在那邊與他分的手,他既是仙修之士,定有靈息儲存,隻需循息尋去,還怕他逃到天上去。”
趙光靈牙關緊咬,顫聲道:“道友儘管殺了我便是,何必多言。”他此時曉得裝癡賣傻已然無用,也就剛強起來。
趙光靈無法,隻好道:“實與那人於十裡外分的手。”
馬蘊秀道:“不想儒門竟將手伸到蒼南域來,他如果好端端地呆在蒼東域也就罷了,既來了此處,好歹讓他們曉得蒼南仙宗的短長。”
馬光祿道:“這就是了。”順手取出一件備用的法劍,向空中一祭,道:“光靈,此劍你臨時用來,他雖認不得你,有我在側,總可一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