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換成盜幽在前,秦忘舒護著蘇儀在後,盜幽所騎的頭馬非得衝在最前,其他馬匹方肯跟上的,而不管那戰馬如何高大,仆人是誰,在這頭馬麵前,也隻能附首貼首,毫不敢超出甚馬半步。
秦忘舒回身笑道:“我正愁這戰馬不肯跟來,不想盜君竟另有妙術。”
高個門客道:“盜君,我三人既在帳中,身上若無傷損,隻怕需求遭人思疑了,還請盜君成全。”
仗著秦忘舒手持大布在前開路,盜幽護著蘇儀步步緊隨,有那覷見空當,想欺近蘇儀者,皆被盜幽一刀斬殺,連斬了三人以後,已無人再敢靠近。
想到這裡,心中悲忿之極,但剛纔想謀刺林飛熊的動機,倒是垂垂的燃燒了。既知林天奇所行之事分歧天理,本身若還是覆他前輒,豈不是錯上加錯?
盜君並不解釋,剛纔他進帳之時,隻瞧見蘇儀渾身浴血,至於林飛熊是死是活,他也難以預感。而既是三人同來,蘇儀脫手行刺,與他親身脫手又有何辨彆?
盜幽與秦忘舒當然無需騎馬,但操縱馬匹衝散楚軍的確是良策,且蘇儀文弱,若無戰馬,也冇法將他帶離楚營。
秦忘舒細細想來,本日之事,很有蹊蹺之處,正想問話。忽見小舟驀地一搖,一道巨浪沖天而起,將這葉小舟高高的拋向空中。
盜幽至此,不由的意氣風發,哈哈大笑道:“秦將軍,這場大架打得好不痛快,你我乾脆就去尋那林飛熊。”
秦忘舒取出戰刀,將那馬房的柵欄斬裂,但也隻是放出幾匹戰馬罷了,瞧那戰馬被拴在一溜柵欄上,若想將戰馬儘數放出,也不知要放到何時。盜幽見到這很多戰馬,也是憂愁。
盜幽笑道:“自該成全。“碧月刀隻閃了兩閃,三刀幾近併成一刀,隻是在秦忘舒瞧來,還是略略有些慢了,是以能瞧出兩道刀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