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修士連使了幾個眼色,清雅仙子也不睬會,少年修士無法,隻好低聲道:“姐姐,先前已承諾了那位青羅傘神仙,做人可得誠信,怎可食言?便是姐夫今後曉得了,也定不歡樂。”
隻聽大漢又道:“我采齊了物事,路經七星丘時,因那日風雪短長,我隻好尋了處山穀背風,不想運氣便來了。”說到這裡,雙目閃閃發亮。
清雅仙子惱道:“你家姐夫的物事,我天然能做主,姐姐家中之事,何時輪到你來當家?”說到惱處,將少年修士猛地一推。
大漢大喜,倉猝立起家來,手持著玉牌仙幣,就向清雅仙子走去。
店家女子道:“這位道友說的輕巧,本年比昔日更冷,北域苦寒之地誰肯去?自上月至今,那雪小巧也未曾見著一顆。便是店中有了,其價也在三萬仙幣,道友怕又要嫌貴了。”
清雅仙子道:“那位仙子隻出兩萬仙幣,這位胡道友倒是出得三萬的。”
隻是北域神龍不肯張揚本身與北氓神女的婚事,諸修身在北域,誰敢獲咎雪域神龍,提起此事來自是噤若寒蟬了。
秦忘舒雖與清雅仙子一行並無友情,但既有同業之誼,少不得就替清雅仙子擔起心來。清雅仙子貪那一萬仙幣的差價,本是不該,但她也是救夫君心切。何況一萬仙幣畢竟不是小數量,任誰也會動心。
說到這裡,便向大漢道:“這雪小巧便賣給你了。”
本來雪域仙幣與他處罰歧,非得雪神宮出麵承認,方能暢行雪域。但此仙幣出了北氓,可就無用了。
清雅仙子見少年修士神情淒楚,也是不忍,心中也拿不定主張了,轉向胖修士兩位修士道:“兩位意下如何?當初去這雪域,兩位皆有伴隨,這雪小巧正該兩位作主。”
秦忘舒卻已明白諸修噤若寒蟬之意,雪神宮本來不收女弟子,天然用不到胭脂水粉?但自三年前北氓神女下嫁雪域神龍,雪神宮便有了女子了,北氓神女既來到雪神宮,身邊少不得要有侍女仆婦候,且北氓神女亦收得很多女弟子。雪神宮多了這些女子,可不就要用到胭脂水粉?
白麪修士聲音兒有些發顫,道:“胡道友,你可瞧得準了,那銀狐背上果稀有道金毛,詳細又是如何?”
就在這時,少年修士猛地從地上躍起,搶過清雅仙子手中的玉小巧,不等清雅仙子反應過來,三步並作兩步,就竄出大廳去,隻剩下清雅仙子與大漢目瞪口呆。
清雅仙子惱道:“小弟,莫在此拆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