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負心原有三根仙芽,若論仙基之強,可算是出類拔萃了,是以感覺體內多出一點仙芽來,心中無上之喜,彆瞧隻是多出一點仙芽,今後必然好處無窮。
那木遁之術原是許氏仙術之一,隻是此術甚難修成,許負心試了幾次,也是無功,此番得了四道天賦靈氣,正可一試。
二人一驢這番叫喚,早就轟動火線山穀中的修士,這二修見這黑驢兒竟可騰空,便在那邊指指導點,大喊風趣。這人間的靈禽靈獸雖是很多,可驢兒賦性愚頓,修成靈性者又有幾頭?黑驢能騰空而行,倒也是個希奇物事。
盜幽笑道:“不是我不肯讓你騎驢,實是這黑驢兒倔強,你也彈壓它不得,就算是這一回,也需求多懇求它幾句呢?”說罷扯起驢耳,與那黑驢嘀嘀咕咕說了幾句,黑驢初時不肯,被盜幽麵上起火,低聲喝上幾句,方纔勉強承諾。
許負心淺笑道:“我已然彆出仙芽,紮下根底,又何必華侈?這剩下的五道靈氣,秦將軍必有大用了。”
若說這修士體內仙芽,本是九虛一實之物,你若說其並不存在,但修士皆有感到,若說其存在,但就算將修士剖心割腹,各式也尋他不得。
許負心用了兩道天賦靈氣,那彆出的仙芽便扶搖而出,用內視術瞧來,宛然就如風中之燭,其色幽微,其狀若火。許負心曉得這彆出仙芽已成,再修那木遁之術,公然就是順風順水,就此紮下根底。
盜幽這才轉向曲止水,笑嘻嘻隧道:“止水女人,這回可得坐穩了。”在那驢臀上悄悄一拍,黑驢兒四蹄生風,騰空而去,本來這黑驢兒得了秦忘舒轉授的靈蟲大修功法,已可踏風而行,隻是這驢兒甚懶,等閒不敢動用罷了。
心中策畫既定,便從驢背高低來,讓曲止水跨上去,曲止水嗔道:“現在你纔想起我來,我也不承你的情,與秦哥哥比擬,你這叫毫無君子之風。”
現在再用這觀天術瞧去,周遭百裡,儘在這目力當中,竟比靈識所探還強出很多去。約行了百裡以後,盜幽聽到許負心傳音道:“火線山穀中,藏著兩位修士,一人打坐,一人觀書。在這荒山當中,何必這般行動,隻怕是楚三公子座下修士,盜兄務必謹慎。”
秦忘舒曉得許負苦衷事都為本身著想,又怎會將這天賦靈氣用儘了,此事卻勉強她不得。
盜幽口中雖是承諾,心中卻暗道:“莫非這一起之上,端賴秦兄脫手,我盜幽雖是境地寒微。但新修的這項盜域正可略施威能,我隻需將這二修的寶貝奪了來,秦兄豈不是省去很多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