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負心道:“就怕酒肉不敷,這可如何是好。說不得,秦將軍隻能吃兩碗米飯了。“去廚房盛了碗飯來,那米飯粒粒清楚,晶瑩如雪,聞來香氣撲鼻。看來就是許負心改進的稻種了。
本日碰到的玄極東宗弟子,行動如此不堪,玄極宗又是好到那裡去?不過玄極宗既分為三宗,本身又是一起向北,應當是去投玄極北宗纔對。
就在秦忘舒心中想著如何與賊兵周旋之時,遠在數千裡外的一座高山上,一座石亭當中,正有兩名修士對坐弈棋。這二人所下的棋卻與眾分歧,棋盤比圍棋小了些,所用棋子也非吵嘴,而是棋大如卵,上麵刻著字。
秦忘舒神情一凝,道:“負心是說那夥蒙麵賊子會過來尋仇?這些賊子同為大陳軍民,卻殘殺本國百姓,實在該死。”
秦忘舒道:“如果不能鬥法廝殺,那學來便是無用了,且仙修之道,一旦擇了心法,就再也不能更變的。”
因而問道:“負心,不知龍憐草有何好處,來源如何?”
秦忘舒道:“這就奇了,你既已衝玄,體內真氣化為真玄,那應當是極其短長纔是。”
亭外修士道:“那仙界大能惱了,就降下天火,燒得大陳國十餘萬將軍死傷殆儘。仙界大能既然脫手,弟子怎敢再留在那邊,仙宗端方,本是不能涉足凡域。“說到這裡,額上儘是汗水了,也不知這番答覆,師父可否接管。
他瞧出村西的一處是賊兵必經之處,賊兵就算分兵,也要先聚到此處不成,當下心中就有了計算。
許負心道:“家父早喪,也未曾指導我,我依著家父留下的心法,又配些了丹藥,這才養成真玄,平時隻用來蒔花養草,弄些五行之氣,哪知倒是能用來殺伐的。”
秦忘舒皺眉道:“修這玄功真要辟穀?”
秦忘舒忖道:“剛纔命火與異火爭鬥,但時候未到,那異火就隱而不見,莫非是因這龍憐草的原因?不對,不對,我剛纔在村外,離這龍憐草甚遠,此草縱有奇效,也不成能有如此強大的威能。看來異火遁去,必是另有啟事。”
秦忘舒道:“你去告訴村民避到山上去,我也去村外瞧瞧,桃源村甚是偏僻,門路定然未幾,而賊兵總有集結之處。若賊兵聚在一處,便好辦了,如果彆離入村,那可讓人頭痛。”
許負心道:“此村名叫桃源,原屬宋國統統,隻因陳宋交兵,宋國大敗,隻好割了些地盤,此中就有這桃源村。或者在大陳民氣中,也冇當桃源村百姓是大陳國人,殺起來也就冇了顧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