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忘舒體內正打得熱烈,既是痛不成當,又是熱不成當,本是極焦燥不過了,聽到這話反倒笑了起來,道:“我體內是兩團奇火,等閒修士也修不成的,這人間甚麼水能毀滅?”
秦忘舒怔了怔,道:“也虧你細心,我倒冇想到這一遭。”
秦忘舒道:“使不得。”雙足一動,高山移了三尺。秦百川隻能站住了,隻見秦忘舒搖手道:“無妨事,隻是子時到了,兩團奇火又發作罷了。”說到這裡,臉孔皆赤。
秦百川道:“你瞧瞧,你如許出門誰能放心?之前你如有遠行,哪次不是前呼後擁,縱冇千人,也冇下過五百騎。現在我等不能跟從在側,少帥孤家寡人的,事事都要謹慎了。”說到這裡,聲音已是哽嚥了。
秦百川道:“少帥,不是我用心誇你,瞧少帥這身打扮,白馬銀甲雪戰刀,那是多麼威風,再襯著這銀盆般的麪皮,公然是人中龍鳳普通。”
太嶽關本就是大晉國境上,二人一起急馳,火線現出一塊界碑,再疇昔就是大陳國境了,就見遠處林中影影綽綽有人影走動,大晉軍既然敗出大陳,這邊疆天然是有人扼守了。
一向步行了近十裡,秦忘舒這才上了戰馬,卻也不敢奔馳,先是緩緩而行,密查到四周寂寂無聲,這才略略加快速率。
他擺手錶示秦百川在劈麵坐了,自家遵循《明鬼》譜再度養真運氣,隻可惜這邊吐納調息養了些真氣,轉刹時就被兩團奇火耗損一空,如果停了吐納,則是痛得更加短長。
秦忘舒心中歎道:“百川鐵錚錚的男人,卻也重情。我若再惹他墮淚,可就是我的不是了。”
秦百川喝道:“少帥,你當我真的誇你?我隻問你,你這衣甲戰馬模樣大陳國那個不知,就這麼闖進大陳去,還不是死路一條?”
秦忘舒聽到寧大海的名字,可算是又驚又喜,那裡還能忍得住,彆說隻是一枝邊疆駐兵,便是千軍萬馬,那也是毫不肯轉頭的。
彆人隻瞧見他威風八麵,勢不成當,卻不知身邊甲士不知死傷多少,這就是一將功成萬骨枯了。現在秦忘舒踏上這仙修之路,萬事隻能自家擔負,卻又再請誰來替本身保護?是以秦忘舒饒是大膽,現在也是惴惴不安。
秦百川道:“少帥,瞧你的景象隻怕不當,不如先回到關上,讓墨先生瞧瞧,實在不可,我去找些水來,也好替你降降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