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見火線赤光當中,那道白光更加強大起來,此光乃是白虎的護體神光,實有萬法不侵之能,那修士見了,隻要暗自皺眉。
那戾鳳道:“世尊,你現在所處的這個世道,上有阿神陀弄權,天羅尊者暗窺於後,下有原世尊強勢崛起,且五界崩塌無可挽回,若留在此世,要麼隨五界同殞,要麼被阿神佗與天羅尊者所殺,至於那原世尊,更是六合獨厚,你不遇他也就罷了,如果遇見此人,必定有敗無回。”
既然這座時空當中,大能如雲,本身想在此處出頭,豈不是好笑之極,如許想來,不是上了戾鳳的惡當,又是甚麼?
這道世尊分魂原不肯信,但那戾鳳卻又道:“世尊,你若不肯信,必是大禍臨頭,你既修成驚天神通,又用心要去凡界爭雄,仙庭兩大世尊怎會容你,不消數日,那阿神佗必會親手脫手,要取你性命的。”
現在這個世道,竟是大能輩出,除了世尊大帝猶在,又多了朱厭白虎,以及剛纔的敵手無參佛祖,乃至連那位身挾紫光而來者,其一身神通也極是駭人。
那修士既存弘願,便在九淵當中四周彙集無數分魂,垂垂已成氣候,正想著衝出九淵,去那五界當中與諸修一爭短長。當時的九淵大大帝雖知此修存在,但世尊分魂之事,又怎是九淵大帝便利置喙的,是以隻好裝聾作啞罷了。
佛祖這道清字禪言雖是故伎重施,但此中早就經太嚴峻改進,怎會與剛纔不異,這禪言的中佛法精意,立時將體內濁氣隨風化去,那修士隻感覺體內一空,彷彿一身修為皆如冰雪般化去,又好似被那逆紫微神光一照,千年修行立時化為烏有。
這修士幾次想來,現在這座時空乃是兩大天尊主持,又有原世尊強勢崛起,勢不成當,此生此世,隻怕難與這三天世尊爭竟,倒不如來到千年以後,趁著大難起事,說不定就能將天下權益奪在手中。
戾鳳笑道:“時空妙術,奧妙之極,但一人隻能置身於一座時空界域當中,你若去了千年以後,那本體便不會在此時此地儲存,並會於你在這天下上的統統陳跡,也會消逝的乾清乾淨了。”
佛祖牽掛白虎安危,實不肯再與世尊分魂膠葛,若論無參佛祖的神通,實與彆人分歧,佛祖雖師承世尊,但其心性更近於元極,故而極擅臨陣創法,隨機應變。
這修士便逃離鬥法,向朱厭方向吃緊遁去,越往前行,越能見到赤光威能赫赫,此修心中忖道:“我瞧這朱厭,也非易與之輩,一定就弱於我了,卻不知我與朱厭之間,誰是君來誰是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