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嚴柳的笑容並不在我的視野範圍以內,我的頭伏在他的肩膀上,嗅出了他身上淡淡的刀劍味道,那是屬於男人的奇特氣味,凜冽且高傲。
嚴柳默不出聲,我便更加憤恚,手上卻不肯再去打他,既然打他無用,不如告終本身的苦衷。
嚴柳微微點頭,夜色薄涼,侵襲上了他的眉梢,讓他懶得皺眉,隻是那種無可何如之色,毫不諱飾地閃現在他的臉上,嚴柳又將我攬在懷裡,迷戀起我給他的和順,悄聲言語:“雲翳,你為何就這麼確信呢?你曉得我焦急叫你來,到底是因為甚麼嗎?”
太子公然盯上了我,他應當是可惜當初把我給放了吧,亦或是他曉得皇甫淩和我乾係不錯,便要以此生吞活剝了他的心?
我俄然想到,邊陲戰事垂危,而他竟然被封做了都尉,先前不是說封的是禦林軍統領嗎,如何變成了要去兵戈的官位了?
可惜嚴柳為官多年,口風很緊,他隻是對付我:“雲翳,我曉得你不愛太子,但是……好,我會儘量幫你回到大皇子的身邊,我,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