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有人質在手,也難怪斑鳩投鼠忌器了。
“我說你就彆白搭力量了,”斑鳩在嘗試著和掌控者相同,“你看如許行不可,我們都各退一步,你把小蟲給放了,我也就不再跟你計算其他的事情,立馬帶著她分開這裡。”
本來掌控者見本身冇法節製小蟲去打中斑鳩,因為每次都會因為小蟲的掙紮而慢上半拍,固然小蟲身材的節製權最後總會落在掌控者的手裡,卻壓根不成能打中會挪動的斑鳩。
掌控者節製著小蟲舉槍對準了她本身的腦袋,斑鳩刹時就明白了掌控者的企圖,悄悄咬了咬牙,斑鳩仇恨地看著掌控者,心說你這手玩得可真夠絕的。
固然是被掌控者節製著,小蟲所做的抗爭也不是毫偶然義的,趁著她在和掌控者爭奪著對身材的節製權時,斑鳩早就由槍口所對的方向躲閃到了一旁,是以這一槍並冇有打中斑鳩。
“都到了現在了,你還敢跟我耍謹慎思,”掌控者對斑鳩說道,“你可千萬彆覺得我真的拿你冇有體例。”
一聲槍響,擊錘狠狠地撞擊了槍彈的底火,粉碎力實足的彈頭高地扭轉著,“嗖”的一聲便穿透了氛圍,射向了斑鳩剛纔站立的位置。
至於斑鳩,掌控者信賴他不會是這幾頭高品級嘗試體的敵手的。
但掌控者也不是個弱智,固然它並不清楚斑鳩真正的內心活動,可掌控者感覺現在主動權是把握在本技藝裡的,讓它如此等閒地就丟掉本技藝裡的王牌?如何能夠。
“我就曉得你不會開槍的,”斑鳩對掌控者說道,“如果你讓小蟲開槍打死了本身,你想想我會放過你嗎,冇有了小蟲這張牌,這裡再也冇有甚麼能夠禁止我,信賴你本身也清楚,精力進犯對我是不起感化的。”
斑鳩本本身能夠仰仗著本身對於精力進犯的刁悍抵當力,便能夠輕而易舉地乾掉掌控者,成果冇想到掌控者固然節製不了本身,卻能夠節製住正處於衰弱狀況的小蟲,如許一來,斑鳩臨時算是不敢做出任何出個的行動了,不然傷到了小蟲該如何辦。
“砰!”
因而局麵又墮入了兩邊對峙的環境當中。
說著話的工夫,掌控者已經節製著小蟲再度舉起了左輪手槍,固然小蟲在極力不讓本身這麼做,卻還是冇法節製本身的身材,手指頭不斷地顫抖著,小蟲終究還是扣動了扳機。
“哦?你已經現了是嗎?”
掌控者的話音剛落地,斑鳩正籌辦再說點甚麼呢,俄然他瞥見身邊的小蟲緩緩舉起了左輪手槍,黑漆漆的槍口並冇有指向彆處,而是指著她本身的腦袋,這個掌控者可真是個實足的王八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