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了?你醒了?”
“喂,你哭了?”
斑鳩最擔憂的事情到底還是生了,那根針管裡的液體底子就不是甚麼“全能血清”,天曉得究竟是些甚麼,但不管內裡的液體是甚麼來路,它都已經讓小蟲落空了影象,至於有冇有其他的影響,這個臨時還冇有表示出來。
“你這丫頭甚麼時候能長點心!”
小蟲腿上的燙傷確切好了,不管她如何踢腿、蹦跳,都冇有了先前火辣辣的疼痛感,這一塊彷彿向來就冇有被燙傷過一樣。
彆人看不清楚,坐在斑鳩劈麵的小蟲卻看了個一清二楚,她輕手重腳地從椅子上跳了下來,蹲在了斑鳩的身邊,一手搭在了斑鳩的肩膀上,探著腦袋,神采之間儘是誠惶誠恐。
“你、你是誰?”
不怪斑鳩這麼大的脾氣,小蟲這個打趣確切開得有點過了。
因為悔怨本身的粗心粗心,蹲在地上的斑鳩已然完整跪在了地上,他雙手撐著空中,低垂著腦袋,旁人底子看不清楚他的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