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支軍隊狼狽的模樣,拉斐爾還想笑。可看到他們因為撤退不及時被仇敵的火力覆蓋,全排職員頓時肉痛如絞。這類光捱打,不還手的態勢令人士氣大受打擊。拉斐爾本人都沉默下來。
這此中那支佈雷的車隊算是最傷害的,他們的佈雷火箭射程不敷,每次都要開到陣地前沿來發射。每次發射完必須快點溜,略微慢點就會被仇敵的火箭彈覆蓋。
現在拉斐爾再次舉起望遠鏡,看到的倒是被地毯式炮擊後翻滾的空中。壕溝被炸平了,鋼鐵地堡歪傾斜斜,有的乃至顛覆倒扣在空中上,用鋼筋水泥預構件拚接的工事被炸的四分五裂。
山丘間數千米寬的天然通道如同放開了一張爆炸煙塵構成的地毯,掃雷火箭彈拋灑出數百顆槍彈藥在空中炸開。每一個小的爆炸都會激發空中成片地雷的呼應。
拉斐爾就待在間隔雷場不遠的山頭上,狂烈的爆炸讓空中不竭震驚。這天災普通的場景不但讓趴在壕溝中的他身材極度難受,還要接受莫大的心機壓力。
雷場中有近萬枚反坦克地雷,排雷時一口氣引爆就如同近萬枚重炮炮彈不間斷的落地爆炸。爆炸產生的煙霧騰空分散,很快就將全部通道和四周的山頭全數覆蓋。
前次周青峰弄了一艘大型貨輪運輸‘美械師’的設備耗損了太多的時佛門開啟時候,這導致他在運輸尖端兵器方麵顯得縮手縮腳。軍團的軍隊兵員本質又不高,在窺伺和防空設備上偏掉隊了。
“啊……,我還覺得你們喪失太大,本來是你們偷懶!”
唉……。
如此幾次好幾次,軍團的陣地也被踐踏了好幾次。每次炮擊完,就有軍隊出來再次佈雷,每次陣地被摧毀,都有軍官和兵士出來停止修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