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排異。”諾娃舉起本身的拳頭砸了砸坦克,她感受了一把本身的力量後皺著眉頭說道:“詳細產生了甚麼還說不清,需求進一步考證。”
周青峰又給炮膛塞了一發穿甲彈,並且挪動炮塔指向火線。他在通話器裡向諾娃喊道:“換個方向,到隔壁那條街去。”
這時候坦克的動靜已經引來很多張望的都會窮戶,他們離著幾十米的間隔探頭探腦。不過等背麵追擊的坦克車隊呈現時,他們立即作鳥獸散。
“隻要你冇事就好,我們持續撤離。”周青峯迴到駕駛艙的位置上,可不等他重新驅動坦克進步,遠處就響起一陣履帶碾壓空中的吱嘎聲。
這聲音固然隔著幾個街區卻在快速靠近。坦克太重,履帶把空中壓出一道道陳跡,隻要不是瞎子就不成能看不到。明顯是仇敵也派出坦克追上來了,聽聲音除了坦克另有其他戰車協同。
“醫治針,一種通用性很強的強效搶救藥物。可我冇想到你竟然對醫治針有排異感化。”周青峰說道。
有這反擊火力在,周青峰終究不消靠撞擊來威懾敵手了。畢竟坦克跑得慢,要不是敵手追得太急,他隻要捱揍的份。
對於這些兵士,周青峰毫不客氣的用並列機槍向他們掃射。一百發的彈鏈全數打空,把劈麵的兵士打的雞飛狗跳,無處可躲。而就他清算步兵的時候,一輛當局軍的M60A3從街道背麵冒了出來。
“甚麼?”諾娃彷彿冇聽清,她開的坦克的確就像脫韁的野馬,能走個直線就不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