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小丫頭,大師就免了,我白叟家可不喜好這類稱呼,你就跟劉小子叫我師父好了!”
隻是,看他繁忙的模樣,李半夏想開口讓他歇息的話老是說不出,獨一能做的,就是披上衣裳,在中間陪著他。
“婦人之仁!堂堂男人漢,受這點苦算甚麼?!哪一個硯雕師,不是顛末一番苦功磨出來的!劉小子如果連這點苦都吃不了,那他乾脆趁早轉行,甭做硯雕師算了~~”
師父對門徒老是如許,針對門徒的表示,表示得越好,越讓他對勁,他對於你的希冀也就越高。
他的技藝有了傳承,他“魂手”已有了傳人,天下再冇有甚麼事是他驚駭、需求躲藏的了――
他這平生經曆了太多,享用過最高的光榮,也受過很多彆人冇有接受過的痛苦。他的眼中,滿載著固執和苦痛,另有一種對運氣的不平――
“劉小子既然是我肖將的門徒,那他就該是頂級硯雕師,就該名達全部硯壇,不然我‘魂手’的名號豈不白叫了?”名聲這東西的確不費事,但這東西也不是一點好處都冇有,它代表著一種必定。特彆身為肖將的門徒,必定不能冷靜無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