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座島上人氣鼎盛,來往修士絡繹不斷,此時在他麵前是一處通船的渡口,模糊約約呈現幾座巨型戰舟,而那些戰舟的模樣一點都不陌生,鮮明是屬於靈仙府公用於穿越重力區的飛雲舟。
……
“爹,女兒明白的。”打發點頭,“我與他有著太大的差異,並且我看得出來,貳心有所繫,不成能再包容彆人,對我來講,他隻是我生射中一個過客,他不會因我而逗留,我也冇法去追逐他的腳步。”
“褚虛元可在?”葉純陽道。
這丫頭,偶然候就是太懂事,懂事得讓民氣疼。
打發坐在他身邊,一樣看著海平麵的落日,眼眸透露笑意。
那名中年修士站在船頭,躬身抱拳相送,直到葉純陽走後半晌才緩緩抬開端來。
打發悄悄的望著他,想要開口,卻聽到一陣安穩的呼吸聲,葉純陽不知何時閉上眼睡著了。
一道人影從身後走了過來,打發還頭看向父親,眼睛紅紅的,有淚水湧出。
“不了。”葉純陽搖了點頭,“安靜雖好,但有些事老是要去做的。”
如果過了兩天兩夜以後,葉純陽才終究在一座海島上停了下來。
這個答覆倒是很乾脆,讓她不由苦笑了一聲,“是啊,誰又想死呢,修仙界很殘暴,隻要強者才氣儲存下去。”
以是他向來冇有停下過本身的腳步,隻要真正具有超出統統人的氣力,才氣真正的清閒於世。
“傻女兒,爹永久是你的背景,若你感覺委曲,隨時能夠來爹這裡。”丁天逸寵溺的撫了撫打發的腦袋,溫和的笑道。
丁天逸抱著她,眼中透露肉痛之色,但他一樣冇有說甚麼,隻是讓女兒靠在本身的肩膀,讓她宣泄出本身內心的情感。
落日的餘暉映照著大地,葉純陽雙手枕著腦後,躺在金色的沙岸上,神采安靜的望著遠處。
過了好久,打發的哭聲垂垂小了下來,她分開丁天逸懷中,昂首望向遠處天涯,之前的委曲和苦澀已儘皆消逝,彷彿壓抑在心中已久的情感,都在剛纔獲得了開釋。
打發笑了笑,眼神果斷的說道:“爹,我想明白了,你不必擔憂我。從今今後,我會更加儘力的修煉,保護我們丁家。”
感受著大海上潮起潮落,霧氣昏黃,他麵上閃現出一抹笑容,表情也隨之開暢了起來。
“我並不是來乘坐飛雲舟的,而是來此找人的。”葉純陽搖了點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