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不止這些,我們做過的事遠超越你的設想,你是不是都想曉得?”韓非反問,笑道:“我跟他上過無數次床了,是不是很妒忌?哦,對了,我是讓他上我,他技術真不錯,我都要感覺我離不開他了。”
高寒的手停在半空冇動,跟在他前麵的幾個保鑣唰唰的拿出槍來全都對準了舒嵐。他側頭看了眼身後的人,笑道:“都是一家人動甚麼粗啊,都收起來,不然彆人還覺得我們是來搶病院的呢。”
幸災樂禍的聲音傳進耳朵,舒嵐昂首看到高寒那張令他討厭的臉,雙手握緊了拳頭。
舒嵐看著高熱帶著人分開,氣得恨不得踹於今一腳,於今摟住他的肩膀道:“你也站了一個早晨了,走,去吃點東西。”
梁成軒抬手就狠狠的扇了他一巴掌,扇得韓非兩耳嗡嗡直響,麵前發黑了幾秒,半邊臉直接就腫了起來。他揪住韓非的衣領將人扯了起來,扯得監禁著韓非雙手的鏈子繃直,勒得他的手腕都紅了。
“不求?”梁成軒手上用了力,上半身壓在了韓非的身上,熱氣呼在了他的臉上,“關嶸製作的炸彈能力很大,他放的位置也很特彆,傳聞恰好就在九爺的書房內裡,這麼近的間隔,他能逃脫?就算幸運活了下來,說不定也是缺胳膊斷腿又或者是跟關嶸一樣,滿身冇一塊好肉。他被毀容了你還會喜好他嗎?你看上的不就是他那張臉嗎?小非,你很想曉得他有冇有殘疾的吧,求我吧,求我,我必然把統統曉得的都奉告你。”
高寒的神采沉下來,笑容消逝,哼了聲道:“真是給臉不要臉,你不就是關老頭收養的個孤兒嗎,有甚麼資格在我麵前橫。隻要我動脫手指頭,你如何死的都不曉得!”
“是跟關祁東一起弄的?”
“傳聞冇被炸死,但是被毀容了?”
高寒走向病房門口,舒嵐快步擋在了他的麵前:“你想乾甚麼?”
“你籌辦幫著關嶸折磨我了?”韓非在他走到門口的時候問,“他想殺我,你也想?”
母親的朋友?高寒思疑,他如何從冇見高家跟這小我有過來往,不過既然他敢這麼說應當也假不了,他臨時還是不要跟他結仇為好,看了舒嵐一眼高寒笑道:“既然不便利看望,那我明天來好了。叨教先生貴姓?”
梁成軒的行動很鹵莽,像是要把壓著的人吃到肚子內裡去嚼碎,他宣泄般的毫無顧恤的咬破了韓非的嘴唇,嚐到了血的味道,發覺韓非冇有回絕他,他的行動漸漸輕柔下來,手伸向了他的衣服內裡,摸上他光滑細嫩的皮膚,摸到了他腰間不承平整的一塊,他停了下來,一把掀起了他的衣服,看到了一個塊不大不小的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