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遭受這些的這些的時候,又有多大,十五歲?又或者與我普通大?他的父母不會心疼嗎,殘害他的人不會半夜驚醒嗎?他們頂著崇高的頭顱,就不會有一絲絲的不安與驚駭嗎?

他大略是真的在體貼我,可我聽了這聲音竟感覺分外刺耳,我冒死的掙紮,想擺脫開,可季明思的手用力鉗住我,讓我轉動不得。我一時情急,竟張口咬了下去。

我的心幾近要被扯破了。我彷彿能看到阿誰小小的少年無助的向我伸開雙手,他眼裡是滿滿的絕望,他爬向我,背後彷彿長出了黏稠的,冰冷的,陰濕的玄色翅膀。

“是!我瘋了,又如何!”我朝他喊道。“你們懂些甚麼?!”

影象忘記了,苦痛卻忘不掉,延枚常常試圖去回想,卻隻能浮泛著眼神掉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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