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日未曾含玉,雲軒自是怕傷了子易。

雲軒已是脫手去褪子易的長褲:“怎是諷刺,秘聞深覺皇上侍寢有道呢。”

八寶獸倪的香爐內,淡淡的茉莉花香滿盈著。

現在子易說這話的意義,清楚是成心要冊封雲軒“為妃”。

陽光透過軒窗灑在雲軒的肩頭,和子易的背上,像是鍍上了一層金輝。

如果平時被罰,子易許是還能多對峙一刻,隻是現在,他恰是含了龍飾在體內,那落在屁股上的痛但是遠不及那玉飾帶來的漲痛了。

雲軒毫不顧恤,也不躊躇,將手裡的“兵器”帶著風聲一下下抽落在子易身上,在他的肌膚上留下一道道清楚的印痕。

為保皇族血脈純粹,代采之人在采妃時,隻可“入”,不成“留”,為防萬一,被采妃子三月內孕身皆不得留。

“兩個時候。”

“雲朗都會辦好的。”雲軒昂首笑道:“今兒早晨,你許是能夠傳授他一些侍寢之道。”

雲軒笑道:“這些話但是你該問的嗎?”

“先生如何這時候纔來?用過飯了嗎?”子易實在一向在等雲軒,連午餐也冇胃口吃。

若玉石之采未曾“著色”,則誅殺九族。

雲軒被子易的這一聲“哦”弄得很冇麵子。本身想要納婢或是納妾,都是本身的自在嘛,乾嗎要跟子易解釋呢。他不是也頓時要大婚,和彆的女人結婚了嗎。

雲軒的手就流連在那邊,偶爾,還悄悄探出來,將子易含的龍飾壓得再深一些。

雲軒的腿癢癢的,他不由輕動了動,用手在子易的臀上悄悄擰了一下道:“趴著就好好趴著,如果再亂動,可又要罰你侍寢了。”

“啪”地一聲脆響,子易痛得立時咬了舌頭。

子易咬了咬唇:“先生也如許對淩墨嗎?”

“至於你大婚的事情,就更不必議了。你隻放心等著做你的新郎官就是。”雲軒雖是說得輕鬆,卻總覺那裡不太舒暢,伸手將方凳上的翡翠碗吸過來,用了圓潤的玉杵蘸了金黃色的蜂蜜,命子易道:“腿抬起來。”

子易雖早是風俗瞭如此,卻還是有些羞怯,想將目光移開去,倒是落在了計劃上的果盤上。

一道清楚地紫色陳跡,很快閃現在子易翹起的臀峰上。

雲軒隨便地靠坐在軟榻上,右手端著金盞毫的茶碗,將碗內虎魄色的涼茶一飲而儘。

子家先祖以為處子之血為至陰之物,恐有損皇室陽氣,故妃嬪初度侍寢前,應先以“玉石”采之,待玉石“著色”後,帝王方可“臨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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