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寧王命人將他五花大綁地綁在條凳上,褪了褲子,打了個姹紫嫣紅、皮開肉綻,然後又被罰跪在柴房中檢驗,至今未曾開赦。

兩人之間,固然還是無聲無息,但是罡風陣陣,人影閃動,除了淩墨能看清兩人的招式外,其他八名侍衛也隻是勉強能分得出兩人誰是誰罷了。

那邊的魏夫子又含糊地喊了幾句,讓子清謹慎。子清和雲軒過招時,魏夫子隻是看到兩團人影罷了,連紫色和藍色都看不清,更是不曉得兩人勝負如何。

子清的右腿腿骨儘碎,碎骨紮出腿外,鮮血侵濕了他的長褲和袍擺。

夫子固然口齒不清,耳朵還靈,聞聲雲軒的聲音,忍不住“嗚嗚”兩聲,含糊地叫子清道:“快走,勿要管我。”

一道青紫的檁子橫貫在淩墨挺.翹的臀峰上,煞是刺目。

一蓬鮮血濺出,魏夫子人頭滾落。

子清還未反應過來,雲軒內息一吐,金玉帶驀地一緊,隻聽“哢嚓”聲響,子清忍不住痛呼一聲“啊”,人已摔落於地。

待兩人轉過甬道,院子裡已經響起了刺耳的庭杖聲。

按丞相的脾氣,一錯再犯,不打得皮開肉綻都是輕的。

“請丞相重責。”淩墨輕聲請責,聲音裡已是有了一絲顫栗,不自發地繃緊了皮肉。

雲軒冷冷一笑:“自尋死路。”說著話,抖手將金玉帶扔給淩墨,淩墨忙雙手接過,才又退過雲軒身側。

現在子清和雲軒長久分開,雲軒拎著金玉帶冷冷地看子清,子清怯懦地站在旁側,魏夫子看在眼中,心中已是清楚,看來子清也絕非雲軒的敵手了。

淩墨頭上的汗珠排泄來,他悄悄咬了唇,一聲不吭。

雲軒徐行走到魏夫子的屍身前,將袖子裡的一封信取出來,展開,掃了一眼,淡淡一笑,微揚手,信箋碎裂為紛飛的紙片,飄舞下落在地上。

子清冷哼一聲道:“夫子與寧王八拜為交,存亡不棄,便是你費經心力,也冇法變動。”

“厚葬。”雲軒叮嚀。

雲軒左手捏劍訣,並兩指,點向子清腕脈,子清手掌一翻,切向雲軒手指,雲軒行動穩定,隻曲直下一指,用食指導向子清掌心。

子朝晨就想和雲軒一戰,他自大武功,有傲視天下之感,並且,他特彆但願能克服雲軒,這起碼能讓雲軒對他刮目相看。

子清不由一笑,差點覺得雲軒是用心要放他和夫子走了。

就是次次都用竹飾之刑,墨兒也一定能改得了他這本性子。雲軒並無煩惱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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