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軒的指尖傳來講不出的溫馨感。他轉動了一動手指,不由一笑:“倒是更緊緻滑嫩了。”
淩墨不由替雲逸擔憂起來,看來丞相領了王爺的號令,必然是要狠狠清算三哥一頓了。
“跪好了,我瞧瞧你的傷。”雲軒微側了身材,用一隻手拄了下巴,另一隻手的食指在空中悄悄畫了一個圈。
寧王長鞭一展,再抽向子清,“啪”地一鞭,將子清抽翻在雪地當中。
“昨夜去了那裡?”寧王冷聲問。
“本日先含十枚,明日再加。”雲軒悄悄拍拍淩墨的臀峰,讓他轉過來。
“王爺,王爺……”老管家倉促走到院中。
“這麼緊,怕是連蛇飾也含不得了。”雲軒倒是對勁用了竹飾後,淩墨這裡規複得如此完美,略含了笑意道:“那便還如你初入府承恩時那般,先含果球吧,要凍的。”
雲軒這才點頭:“多向你們四叔就教,誰也不準粗心,做得好了是本分,做不好了,爹這裡的板子可饒不了你們。”
雲軒微昂首,在他的唇上悄悄一點,很有些抱怨:“今後乖乖聽話,莫再招秘聞罰你。秘聞罰你,倒似在罰本身普通,這些日子,倒是忍得辛苦。”
子清唇角輕揚,似笑非笑:“畢竟是父王,清兒不敢無狀。”
愛他,以是放縱他更多,哪怕被傷得體無完膚,也義無反顧。
淩墨伏身疇昔,為雲軒含簫。
夏季天寒,果實一夜未摘,第二日,便成了凍果球,圓圓的,亮晶晶的,放在手內心,涼得刺痛。
“那就好,如果敢夥著逸兒忙些有的冇的,但是本身往板子底下送。”
“都是你這個孽障,傲慢的東西,故違我的號令……現在我們手裡冇有倚仗,用何人去換魏夫子?”寧王握著鞭子指向子清。
風前應了,下去傳命,順手關了堂門。
“猖獗。”寧王驀地揮手,“啪”地一聲脆響,一個耳光印在子清臉上,將他打得踉蹌半步,混亂瞭如白毯普通潔白平整的雪地。
雲軒的手指上蘸了蜂蜜,再入出來,還是也還是被含得緊緊的。
自入府不久,淩墨就曉得他家丞相大人不但迷戀床笫之歡,並且更喜好用各種奇奇特怪的東西來“掃興”。
“酒樓一醉。”子清毫不在乎地答。
那還是在篷車當中,行動多有不便,現在到了地下石室,雲軒就更無顧忌了。
“除了命雲逸侯著,其彆人都遣出去吧。”雲軒揚聲叮嚀風前。
這類淡淡的草莓甜香,是淩墨再熟諳不過,他本就最愛草莓的甜香,雲軒偏就是這個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