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皇上回宮。”杜百年擺手。
雲軒不由感喟,這一個兩個的,彷彿都在發脾氣呀……真是痛死我了……
凡是一點兒小不對都逃不了一頓打,子清這些日子的確是如履薄冰、戰戰兢兢,忍氣吞聲,忍辱偷生。
救人的是子清,他亮出了一麵腰牌。四名黑衣劍手立即屈膝跪地,拜見“世子”。
“墨兒。”雲軒輕喚。
“是寧王要殺我?”秋清離自地上爬起來:“你又想弄甚麼玄虛?”
“杜王爺,先生他……”子易的聲音都顫抖了。
“你們也配拿他來壓我嗎?”子清冷冷隧道。
隻是若再向雲軒舉證子清,則更是卑賤的行動了,秋清離打死也不肯做,雲軒也不會逼他做。
“淩墨的事情,還不消你來置喙。”淩墨說完,回身便走。
子清給了秋清離一個地點,讓他去尋求庇佑,殘喘延年吧。
青冥被杜百年這一腳踹得摔出去很遠,又忙著爬跪起來,顧不得擦去唇邊的血,隻跪伏於地。
“杜王爺饒過先生吧。”子易俄然屈膝落地:“易兒腹中骨肉易兒自會措置,不會讓先生和杜王爺難堪。”
“開門辦公本就是要讓上層官員直接聆聽百姓聲音,拉近與百姓間隔,減少官僚風格,想不到另有人敢頂風而上,將這類親民之舉流於情勢。”
杜百年半天賦反應過來,看著跪在地上麵色慘白的子易,再轉頭看看還是跪在原地一樣麵色慘白的淩墨,終因而一頓腳:“好好好,就隨你們折騰去,隨你們折騰去吧!”
雲軒隻讓風下給他透幾句話,已是給他留了莫大的臉麵了,但是風下的不齒,對秋清離來講,則是莫大的打擊。
老頭舉杖跺足,在院子裡發牢騷,偏是被過來巡查的雲軒聞聲了。
“既然先生無礙,易兒也先回宮了。”
子清點頭;“子清怎敢妄言?還請淩公子借一步說話,子清自有證據。”
四名黑衣劍手,應諾後,正待起家,子清卻俄然麵色一冷,手裡的鳳羽刷地揮出去,將四名黑衣劍手的咽喉同時堵截。
淩墨走過來,層層的侍衛並未曾攔,誰都曉得淩公子此時是來做甚麼的,誰的腦袋不想要了,固然過來攔著,就是淩公子不一劍削下去,待大少爺曉得了,也是小命不保。
祠堂重地,淩墨未扶妻前,也是冇有資格踏入這裡的。
“小墨不敢為丞相討情,小墨隻請王爺能許小墨代丞相受責。”淩墨看著杜百年:“丞相是王爺親生骨肉,求王爺顧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