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百年回房間換掉號衣,穿上居家的柔嫩衣褲,叮嚀丫環去臥房裡取他的馬鞭。

毫無牽掛,他爹又是一個大耳光打下來,雲軒超脫不凡的臉完整被打成豬頭了。

隻是此次,雲軒內心自發愧對父親,便不肯取巧,隻老誠懇實地跪得筆挺。

“你還曉得!”杜雲軒再揚手,“啪”地又是一個耳光打疇昔,將雲軒的臉打得更腫了。

“啪”“啪”“啪”地,很響,也很連貫。

不過杜百年除了賞玩以外,倒未曾再用這根馬鞭來馴馬,而是常拿來號召兒子們的皮了。

玉環愣了半響,才道:“大少爺已有簫女人和淩少爺兩房妾室,我怕是千錦少爺受不了這個委曲呢。”

杜百年號令地出去了,小夫人想喊一聲,到底還是搖了點頭,任由他去了。

這馬鞭本是用來馴馬的。傳聞就是最烈最不馴的塞外野馬,有再硬再厚的毛皮,也敵不過這馬鞭的能力,也會被這馬鞭打得鮮血淋漓,長嘶而臣服。

“言而無信,謊話欺瞞。”雲軒乖乖地答。

“啪”,又是一個大耳光吼怒而至,把雲軒打得眼冒金星,耳朵嗡嗡作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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