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軒便將子易提起,又往下一落,子易坐實,不由悶哼一聲。子易忙用手扶了雲軒的胳膊,來減輕身材的重量。
雲軒確切薄怒,對雲婓,也對淩墨。雲婓發小孩兒脾氣,倒是將淩墨賣了個健壯,若非淩墨成心迴護雲婓,掌控大局,這鳳棲山剿匪之事怕不會如此順利。
子易被雲軒打得很痛,內心倒是有幾分高興,先生這是在妒忌的意義嗎?
雲軒拿了子易的手,又放在子易身前:“易兒這裡是柔是剛,亦由秘聞做主,如果冇有秘聞的答應,擅禦賢妃,秘聞就讓易兒嚐嚐蛟龍鎖的滋味了。”
“易兒若與女子持續皇室血脈,秘聞倒還可咬牙忍耐,如果與其他男人……”雲軒一巴掌打在易兒的臀上:“不管靈狐與否,秘聞決不答應。”
雲婓更覺悲忿,倒是無從回嘴,隻是紅著眼睛對雲軒道:“血脈嫡親也好,朝廷恩德也罷,如果雲婓能夠挑選,一定儘如大哥之意。”
雲軒拿了子易的手,放到他臀下:“易兒這裡是飽是空,都由秘聞做主,如果冇有秘聞的答應,被甚麼東西碰了,秘聞必將之碎屍萬段。”
雲婓苦笑道:“我也是身不由己,師叔莫怪。”
“先生若隻得一人相守,願選何人?”子易忍不住詰問。
“這是秋先生經心醃製的藥果。”雲軒用象牙砥礪的鑲金筷子,夾起一枚沁涼柔嫩很有彈性的形似紅棗、大小也普通無二的藥果,喂入子易“口”中。
雲軒眉峰一揚,便待發作,淩墨不由焦心,隻得再欠身道:“婓兒依參軍令,孤身誘敵,儘忠職守、剿匪有功,言語之失,還請丞相豁免。”
“墨兒是我的手足,易兒倒是我的心。不能日夜守著易兒,是多麼孤寂之苦?墨兒便是秘聞唯一的安慰。”雲軒的唇向下落去,緊緊擁著易兒。
武道已經在鳳棲山出家,並娶妻生子,所娶之妻就是原匪首之女。這是一個不能再老套的故事,隻是結局有些哀痛。
雲軒倚靠在雲床的雕龍靠背上,用手悄悄撫著子易的唇道:“喜好如許嗎?”
隻是武道退無可退,隻能負隅頑抗。他本來也想擒下雲婓威脅雲軒,卻未推測雲婓帶的兩名侍衛竟是天下妙手中的俊彥,秋清羽或是墨嫡,武道都非敵手。
“有秋大俠和我師兄助你應無大礙。”淩墨安撫雲斐,他讓秋清羽和墨嫡扮成雲婓侍從,共同前去招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