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狼已經氣若遊絲,江島的虐殺遊戲已經將他逼入絕境,他的精力也已經靠近崩潰,鮮血順著他的額頭滴答滴答往下掉,他張著嘴,沉沉地喘熄,就像乾枯的魚。
北堂深豎了豎手掌,表示江島。
“我的電腦上就有,教父曾讓我賣力保管,聽他的指令,在合適的時候公之於眾。”
“砰”的一聲槍響,野狼額頭正中間穿進了一顆槍彈,鮮血冒了出來,噴灑得到處都是。他身材一偏,癱在了電椅上麵。
“明白。”朱雀悄悄退出地下室,將北堂深的號令傳達給海內留守的人,以後又悄悄回到他身後。
他接受不住身材的劇痛,竟然失禁了。
“我曉得的隻要這些了。”
“你不感覺很殘暴?”北堂深鋒利的眼神,緊盯著她的雙眼,就像是要看破她的五臟六腑普通。
“殘暴?”朱雀嘲笑,“如果對仇敵仁慈,就是對本身殘暴,固然我不太同意你的手腕,但是我認同你的狠辣。你不消擔憂因為這件事,我會對你產生貳心。”
火狐牙齒還在顫抖,“我曉得的,隻要兩處,一處是‘半山怡城’的彆墅,彆的一處在淺水灣。”
一名保鑣端來一盆涼水,江島接過水盆,對準野狼的身材,驀地潑了出去。
“這麼說來,隻能教父主動聯絡你們,你們聯絡不上教父。”如果教父不返來電,他們底子聯絡不上他。
北堂深讓江島將這個視頻拷貝到U盤內裡,以後又翻開了電腦內裡的其他埋冇檔案,發明教父和野狼的其他犯法證據,教父調派野狼乾過幾次綁架和刺殺,野狼將每次的打算都清楚地寫了下來,並且儲存了犯法現場的照片。
“很好。”江島將匕首放回鐵盤內裡,扯動手上帶血的手套,扔到地板上,淡淡道,“教父在中國有幾處老窩?”
火狐看著他,眼中閃著淚光,“野狼,認輸吧,不要再硬撐了,奉告他們如何聯絡教父?”
野狼眼中的神采垂垂渙散,渾身都被痛感所掌控,早已冇有其他感受,他就像一具木偶,垂垂離開了本身的神智。
“野狼,認輸吧……”火狐淚如雨下。
北堂深身材今後靠,招了招手,一向站在他背後的朱雀俯身靠近,他在她耳畔低聲道,“將教父的地點發到A市,讓人監督教父。”
“教父除了半山怡城和淺水灣的彆墅,在那裡另有住處?”
北堂深派人到野狼地點的旅店,將他的電腦取了返來,翻開檔案夾,找到野狼所說的“證據”,那是一段視頻,看模樣,應當是偷拍的。視頻內裡,蘇雲芊和一個穿玄色風衣的男人坐在一起,蘇雲芊麵對鏡頭,而男人背對鏡頭看不清楚長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