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就像顏翊說的,一點都不痛,還好舒暢,太舒暢了,舒暢得就像要死掉了一樣。

被這麼赤|裸|裸地勾引,顏翊也不是賢人,差點就要直接提槍上陣,可想到莫好天身下的柔滑,他斂了眼神忍住了。

本身壓身而上,伸出舌頭緩緩滑過她的脖頸、鎖骨、再向下……

若不是喝醉了,她平時怎會展暴露這類撩人的嬌態,顏翊看得腦筋一熱再也忍不住了。

一會兒找媽媽,一會兒罵莫天駿,一會兒喊葉心誠,另有很多很多顏翊冇聽到過的名字。

“嗯……你把阿誰硬硬的東西……放出來的時候……好痛好痛……痛死我了……”

到厥後,過分刺激讓她有點吃不消,輕捶著顏翊的胸膛,小聲抗議:“顏翊……夠了……我不要了……顏翊……”

固然他也曉得莫好天喝醉了,說得話算不得數,可不也有句話叫做酒後吐真言嗎?

等得莫好天終究放鬆了,顏翊纔開端遲緩地抽動著。

這一次顏翊冇有再冷冷甩給她一句記得把弄臟的處所清理潔淨,他和順地抱起坐位上的她,任由她把嘴上的臟東西往他高貴而精美的衣服上蹭。

這吻霸道地攻城略地,顏翊的舌尖舐過莫好天口腔的每一個角落,最後挑逗地勾住她的舌。

特彆是聽著她軟軟糯糯的聲音,感受著她的小粉拳在胸膛處輕打著,這比任何一種*伎倆都更讓民氣癢難耐。

莫好天點頭,“嗯,絕對不活力。”

莫好天有些不信賴顏翊說的,抬頭含混地問:“喜好的話……都會做那種事嗎?”

舌尖滑過的處所都留下一陣痠麻的瘙癢,莫好天俄然感覺內心空空的,好想急需求甚麼來填滿。

本來嘛,他顏大少閱女人無數,甚麼時候對一個女人這麼彆扭過,他做彆的事能夠不敷快,但幫女人脫衣服,他是再有經曆不過了。

但是本身在想要些甚麼呢?莫好天不曉得。

最後,在激|情中,她迷含混糊聽到顏翊收回一聲低吼,便累得昏睡了疇昔。

莫好天……老子這輩子算是栽在你手裡了!

酥麻感遍及滿身的那一刻,腦筋變得一片空缺。

說著,他的手在她的柔滑上找出一個凸點,悄悄揉按了一會兒,中指緩緩地突入了那片柔滑地奧秘花圃。

顏翊頓時就感慨不下去了,眼睛一瞪就對懷裡的莫好天小吼了一嗓子,“莫好天,你敢再叫一次葉心誠嚐嚐看!”

她一副任人宰割的小白兔樣,好似再說來吃我吧來吃我吧,我們的大灰狼天然也就不客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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