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寒歌,習秋說我是你的女人,前些日子遭受刺殺,掉落絕壁,摔傷了頭,以是落空了影象,這些我都冇有印象,但是我腦海內裡隻要你一小我的名字,也隻是一個名字罷了,我乃至記不得你的模樣……以是,我能摘了你的麵具,看看你的容顏,看看我到底能記起多少嗎?”
聽到初南的問話,帝寒歌並冇有答覆,隻是呼吸間有些微的減輕,然後點了點頭。
帝寒歌此人很冷,提及話來也是一本端莊,並不像是開打趣的模樣,以是聽的初南一愣一愣的。
“哼!”
她真的有些不熟諳本身了,本來冇失憶之前的本身竟然是如許的人嗎?
然後就聽帝寒歌不屑的冷哼一聲,“你知不曉得,看過本殿上麵貌的人都已經去天國報導了。”
但是瞧著帝寒歌一本端莊的模樣,這話還真不像是作假。
“本殿下批準了。”
“帝寒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