擋路的是一個男人,穿了一身黑衣,腰間帶著佩劍,五官冷硬如雕鏤,麵無神采,滿身高低都透出酷寒的氣味。
皇兄?
聽到初南問她,那少女誇大的‘啊’了一聲,撇了撇嘴,回身做到椅子上,給桌子上的三個杯子倒滿了茶水,表示初南跟春桃坐下,然後開口道,“我是誰你都不曉得,也難怪,提及來我們還從未正式見過麵呢,之前有過兩次見麵之緣,我都是女扮男裝偷偷跟在我皇兄的身後的,你天然是不認得我,那此次我正式跟你自我先容,我是淩玉溪。”
這五個字但是把淩辰逸給觸怒了,隻見他緊盯著初南,模樣似一頭被惹怒的豹子,拳頭緊握,一把扣住初南的胳膊,“不關我的事?秦璃月,你當真是好樣的,我的至心就這般不值錢是嗎?兩年前,你說退婚就退婚,我可有對你如何?兩年後,我還是能夠接管你,而你竟還是眼巴巴的去找阿誰雲瀟,一個殘廢究竟那裡好了?秦璃月,我也是南詔國的王爺,容不得你一次又一次的踩踏。”
對於淩辰逸說的話,初南也有不解的處所,他剛纔說的雲瀟?是個殘廢?這又是如何回事?
點了點頭,“我是,你是誰?”
那少女率先開口,口氣中一副篤定的口氣,看著初南挑了挑眉毛。
初南本是想回絕,但是既然對方是請她去茶館,恰好她也想去,天然冇有推委的事理,也正都雅看對方是誰,葫蘆裡賣的甚麼藥。
初南看著淩辰逸的背影,歎了一口氣,她想這一次淩辰逸是真的傷了心了,但是她此人不喜操縱人,更不肯與男人含混不清,便是給不了他想要的豪情,天然是彆給他但願的好。
桃子一聽,就哇哇大呼起來。
初南淡笑,安撫的說道。
固然話冇有說完,但是淩辰逸是多麼聰明的人,一個雲字,已經讓他明白。
桃子點點頭,跟在初南的身後走向那藍月酒樓,可還冇走幾步,卻俄然被人給擋住了路。
“有事?”
黑衣男開口,聲音平板無起伏。
“你們主子是甚麼人,我們為甚麼要去。”
聽到聲音,那女子轉過臉來,五官並不算出眾,但是組合在一起卻奇特的讓人看著紮眼,特彆是那雙眼睛,新月彎彎,彷彿會說話似的,非常靈動與慧黠。
“不是的,我們要去雲……!“
包廂以內,一名女子臨窗而立,穿了一身紅色騎馬裝,英姿颯爽,帶給初南和桃子很強的視覺打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