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又逮到一隻。”
“你說甚麼?”夜涼眸色一寒,聲音立時峻厲了幾分,“現在都敢跟我頂撞了是嗎?”
夜涼微垂眼瞼,見她捏著耳垂,低眉紮眼的不幸模樣,內心的氣消了些,臉上還是一片冰寒。
跟著一聲號令,宋黛和魚兒一紅一白兩道身影,如閃電般,嗖地一下就衝了出去。
“哥……”宋黛猛地抬開端來看著夜涼,眸中充滿了驚詫和祈求,她就怕夜涼來這一招。
宋黛活動活脫手腕腳腕,扭動扭動脖頸,對中間的人說:“魚兒,籌辦好了嗎?”
魚兒吐了吐舌頭,“那不管,誰先搶到就是誰的,哥,我二十五了哈。”
眼神超出她,落在跪在她身後的魚兒身上,冷冷道:“魚兒給我在這跪著,太陽落山才準起。”
夜涼無法又寵溺地看著她,衝還跪在地上的魚兒道:“起來吧,今後,少跟著你姐姐混鬨。”
“抓兔子咯!”
最後,還是宋黛用武力將兔子從魚兒手中搶了返來,那叫一個東風對勁馬蹄疾,嗖嗖嗖地就抱著兔子從不遠處跑過來,在看到夜涼的身影時,臉上的笑容一頓,轉頭對魚兒扮了個鬼臉。
宋黛不敢撒丫子在草場上飛奔了,抱著兔子邁著大師閨秀那行不露足,踱不過寸的步姿緩緩的、漸漸的朝夜涼走疇昔,偷瞧了他一眼,將手中的兔子放進籠子裡,乖乖地來到夜涼麪前,悄悄地低聲喚了句:“哥哥,你……這麼早就下朝了?”
夜涼來了,這就申明這場比賽結束了,不管誰勝誰負,都結束了。
魚兒方纔捱了她幾個重重的毛栗子,正摸著腦袋泫然欲其呢,看著宋黛的鬼臉,不由一愣。
秋高氣爽,豔陽高照,是個可貴的好氣候。
夜涼冷哼一聲,既心疼她的膝蓋,又不想被她利用,板著臉道:“你錯哪兒了?”
魚兒左手右手各捧著一隻小兔子跑過來,呲牙一笑,對勁道:“我這兩隻加起來就是二十四了,姐姐,看來本日這場比賽,你又要輸了。”
夜涼緩緩走進草場,看到的就是宋黛與魚兒爭搶一隻兔子,大打脫手,各不相讓的場麵。
“起來吧,跪了這麼久,膝蓋不疼嗎?”他伸手將宋黛從地上撈起來,冇好氣地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個爆栗,並不是很疼,宋黛還是誇大地嚎叫了一聲,低著頭往夜涼身上貼,搖搖他。
宋黛換上不幸巴巴的模樣,“黛黛錯了,不該不聽哥哥的叮囑擅自跑出來玩,但是魚兒是被我硬拉出來的,我是他姐姐,讓他做甚麼他不敢不聽,就像哥哥讓我做甚麼我也不敢不聽一樣……哥,您彆活力了,您罰我就好了,彆罰魚兒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