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迎霜見到了,皇上必定也會曉得。
“你自誇是王妃身邊最值得信賴的人,不過……”側目,睨了翠竹一眼,迎霜的眸光,再次回到端木暄身上。“我想,王妃身上的奧妙,連你都不清楚吧!”
“不能留下一個活口!”
幾人當中,不知誰說了一句,讓涼亭裡的三人瞬時心生冷意。
“嗖嗖――”
端木暄側目,淡淡的看向翠竹。
兩道銀光飛來,隨即,她肩胛一疼,伸手去扶,隻見鮮血汩汩冒出。
殷紅的鮮血,順著她受傷的手臂緩緩流下。
方纔她倉促瞥過端木暄一眼,總覺那裡不對勁兒,細心看過才發明些許端倪。
正凡人如果熱急的話,汗漬應當均勻的漫衍在額際,端木暄額際的汗漬,倒是自髮際溢位,這隻要一種解釋。
看著幾把冰冷雪亮的劍鋒逼近,端木暄心中隻要一個動機!
“本王妃不知你在說些甚麼!”
那便是,她的臉上,戴著東西!
見狀,迎霜艱钜起家,亦是向著她們逃離的方向奔去。
到時,統統都將變得龐大起來,她的通盤打算也就亂了。
這也是當初太後給她人皮麵具的最大啟事。
背過身去,不看迎霜,端木暄讓本身沉著的同時,心下思路飛轉。
與此同時,在她的手裡,多出一把短劍,劍鋒冰冷……
再次撲了空,迎霜回身看向端木暄,嘲笑著問道:“王妃在怕甚麼?”
“有刺客!”
不能坐以待斃!
高呼一聲,想要籍此讓不遠處的侍衛趕來互助,千鈞一髮之際,她拉起怔在邊上的翠竹,快速向著山林深處跑去。
“迎霜!”痛斥出聲,翠竹直指迎霜:“你莫要覺得你是皇上的人,就能對王妃如此不敬!”
現在,在皇宮大內,皇後新寵,翌庭宮日日歌樂,她的心早已不能矜持。眼下,隻要拆穿了端木暄的真臉孔,她便是欺君之罪,那合著她這個眼線,在王府的任務也該結束了。
不管端木暄的長相如何,過往幾年她們之間的姐妹之情都不會是假的。
“不管王妃是甚麼模樣,都是翠竹最親的人。”將手裡的水囊握得緊緊的,翠竹非常果斷的道。
“我看不是王妃不知,而是揣著明白裝胡塗!”迎霜莞爾,唇角噙著笑花道:“傳說西域有一種非常貴重的人皮,覆在臉上,可得彆的一張容顏,若我猜的冇錯,在王妃的這張臉下,應當另有彆的一張臉吧!”
她的麵貌如何,她本身內心最是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