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聿話落,抬腳朝河邊走去,彷彿篤定古獻不敢違逆他的要求。
他沉聲開口,語氣理所當然,“撿柴,生火,抓魚,做飯。”
“孤在火線河邊生火等你。”
……
“孤不逗你了,兔兔在萬魔穀中找到蝕心草易如反掌,你跟著它,到了處所後,四週會有近似芭蕉葉的一人高植物,你取下葉子,包一些蝕心草,帶返來。”
言一色衝遲聿眨眨眼,這個免費勞力我帶走了!
“你擔憂?”
“對,因為多。”
“出來。”
“哈?”
他說著,刷地一下翻開摺扇,自戀又自傲地扇起來,大步朝言一色走去。
勉強同意。
言一色笑眯眯補刀,“冇發光發熱那麼辛苦,幫我背蝕心草就好了。”
“比你熟。”
很快,更詭異的事呈現了,四周山坡上的平常綠植、奇花異草,不知為何瘋漲起來,彷彿有了生命般,頂端更是變幻出形狀不一的毒牙,齊齊朝著遲聿地點的方位一點猛攻過來!
“你哭我有甚麼擔憂的?我幸災樂禍!”
“孤的意義是,你擔憂兔兔?”
南澤笑罵,“殘暴!”
遲聿嘶啞陰寒的聲音如鬼怪般飄來,“南少主,孤與你好久不見。”
言一色挑了挑眉,笑道,“對這地兒挺熟啊?”
言一色聳聳肩,帶著南澤追蹤著兔兔的軌跡走了。
大丈夫能屈能伸!他一貫識時務。
南澤眸色沉了下,若無其事豪放大笑,腳下還在往言一色那邊挪,“是好久不見,但話又說返來,陛下和本少主兩個大男人又有甚麼好見的?本少主還不如到言妃娘娘身邊發光發熱。”
南澤笑容一僵,抓住重點,“背?”
遲聿身著墨袍銀靴,眉眼冷酷傲視,一身霸道凶煞的氣場拒人千裡以外,所到之處,鳥飛蟲藏,魚逃龜避,風靜樹止,在本身四周圈出了一片他主宰的範疇!
半晌後,遲聿收回視野,扭頭看向了不遠處一身白衣的古獻。
南澤桃花眸一亮,當著遲聿的麵不怕死道,“幽會嗎?這個本少主喜好!”
遲聿鳳眸微抬,撩了言一色一眼,暗紅的瞳色在暗淡光芒下,愈發顯得奧秘幽深,薄唇勾了點笑,“看它的命。”
“行,我疇昔了。”
遲聿後有追擊,火線驀地從水麵冒出伏兵,因為體型過分龐大,好似小山普通,帶出了層層水霧,恍惚了它的模樣,一時候難以辯白出到底是個怪物!
“呃……”
兩人說著,就要分道揚鑣,在一旁沉默很久的南澤忍不住嚷嚷起來,“喂,你們卿卿我我,完整疏忽本少主和獻公子,過分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