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本官將這些亂黨帶歸去細細審判,看看能不能挖出亂黨老巢,替朝廷根絕此禍。”
陶成章無法的探出了頭,運河上遊的船閘冇有開啟,下流兩艘沙船不聲不響的跟上來,並排在運河上,把航道堵得死死的。船頭的篷布拉開,兩門75山炮伸出了黑洞洞的炮口,樂嗬嗬的盯著大運河上的船隊。兩岸的土堤上探出了無數的槍口和帶著鋼盔的腦袋,每隔五十米就有一挺機槍架在沙袋上。船隊上大大小小的青幫後輩和十幾個押運的反動黨都麵如土色,就算是幾個傢夥從船艙裡取出來幾把短傢夥,也被火伴給按住,也不敢抬手射擊。畢竟這類環境下在狹小的河道內轉個身都屬於癡心妄圖,這些木船底子不是機槍大炮的敵手,隻要一旦交火,必然是一場大搏鬥。
“海龜即是亂黨,這還真是個靠譜的神邏輯啊。”吳宸軒一時候也無語了,被大清官員的奇葩給震得心內歎服。
“大師放下傢夥吧,我們不是敵手。”陶成章畢竟是一會的會首,很有點自知之明,這時候已經是案板上的魚,再做無謂掙紮徒增笑料罷了。
“當然要童大人同意才行,鄙人在成城黌舍學的是步兵科,圖上功課、步炮協同、步兵戰術都還算看得過眼,隻是不曉得童大人是否能賞個麵子,讓鄙人試一試。”話固然如此,但是錦鯉的臉上卻冇有任何的奉承之色,更像是在和一名平級的同事交換。
“起來吧,提及來你殺官造反,實在是罪無可恕。”吳宸軒隨便的一句話讓方纔站起家來的童虎臣腿腳一軟,接茬跪下,渾身顫抖如同篩糠。
“童營官是吧。”吳宸軒這廝進了泰州城,先到齊魯茶館吃了個午餐,然後才訪問了前來拜見老邁的童虎臣,“請坐吧。”
“吳大民氣胸百姓、大慈大悲,實為闔城百姓的再生父母,實在是讓下官悔不當初,請錦兄弟給吳大人美言兩句,兄弟我當初是被亂黨勾引,一時昏了頭才做出愧對朝廷君父的行動…”
“大人明察秋毫、智計百出,神機奇謀,公忠體國,下官佩服。”童虎臣見吳宸軒冇有要持續究查的意義,乾脆再加把火。“大人,卑職與亂黨虛與委蛇,還密查到亂黨的大頭子喬大炮在外洋募集軍器資金,采辦了東洋人的一批軍器,企圖從運河上運來泰州,援助這些亂黨。遵循亂黨的打算,明日就要到泰州了。傳聞這批軍器有…押運的也是亂黨光複會的一名賊首,叫做甚麼陶煥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