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最首要的是,這個傢夥他便宜。”我也插手了會商“我們的那三門鎮山之寶,都是三四十年前的美海內戰的老爺貨,就這還讓英國人坑了幾千兩銀子。我們這個飛雷炮,就是幾個鐵皮桶角鐵架子,頂天用點熟銅條箍一下,就算上一百發的火藥包和發射*藥包,本錢不過是五十兩銀子,那三門炮都能換上百門飛雷炮了。並且這東西兩小我架著就能跑,安好了調調螺絲就能打,把架子一拆就是放在仇敵麵前他們也一定能明白這是啥兵器。”
“門主,今個兒氣候不錯,要不哥幾個去費縣踩踩盤子,殺口肥豬?”一個腦門上糊著膏藥的刀客在聚義廳裡一邊喝著大茶一邊跟正座上的一個黑臉男人乾脆著。“這都過了半拉月了,蒙陰、費縣的大老爺連個響屁都冇放,弟兄們也該下山去打打草穀了,不然老蹲在這穀裡吃了拉,拉了睡的都快股擁不動了。”
“成,老八,讓他們這些土老帽開開眼。”魏克仁和賀老八都是江湖中人,很能談得來,這會兒站在老八的背後撐場子。我也點點頭,歸正微山湖邊的靶場四周冇有其彆人,試射一下也不是不可,炮手也得熟諳一下設備的。賀老八的幾個門徒從速把炮架到炮位上,一個龐大的坑裡,從空中看疇昔,底子看不到炮筒子。一個潛望鏡伸出來,很快就把一百五十米外的目標方位搞清楚了。那是一個土坯屋子,內裡關著兩端羊和幾隻雞,在屋子前麵的坑洞裡趕出來了炊事班方纔買來的一口三百多斤的肥豬。清了場,我們都在戰壕裡拿著望遠鏡察看環境,幾秒鐘後一聲沉悶的巨響,一個包紮的圓盤狀藥包歪傾斜斜的翱翔到了半空中,用肉眼看得見的速率墜落在間隔土坯房七八米遠的空中上,方纔滾了兩下就化作一團火球,煙塵中土坯屋子如同紙片一樣飛散而去。等大師規複了聽力,一起到近前一看,五十斤的藥包公然霸道之極,土坯屋子剩下了不到半米的地基,內裡的兩隻羊都飛到了十幾米遠的處所,被炸的四分五裂,一籠子雞更是無一倖免,全數都化做了漫天灰塵、一地雞毛,看來小雞燉蘑菇是冇希冀了。至於坑道裡的八戒二師兄,滿身冇有傷痕,不過七竅流血已經氣味全無,明顯是被震死的。間隔爆點十五米遠的一棵三十多公分的老榆樹竟然被氣浪吹的折為兩截,白花花的樹茬子讓大師對火藥包的能力又有了新的熟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