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說的恰是鄙人。但是說到救駕鄙人可不敢當,當時全憑兩宮洪福齊天,鄙人不過是恰逢其會罷了,能保護兩宮鑾駕也是鄙人三生有幸。”我纔不接他的茬呢,這慶王爺到底是多年的軍機,一時候的恍忽以後,就想先套住我的話頭,順杆往上爬,我也得香油服侍,想聞點香味能夠,沾點油水也何嘗不成,但是想爬到我頭頂上,隻怕他就冇那份妙手勁了。“現在非常期間,王爺身為大清總理衙門之首,又是鐵帽子王,深處敵軍節製區不但本身安然得不到保障,並且很多政務措置起來確切多有不便。鄙人不揣冒昧,接下了老佛爺的懿旨,要安然護送王爺到濟南府與老佛爺和皇上會和,共賞庚子之變的善後大計。此中有些手腕,多有衝犯,還請王爺諒解。”
“王爺說的是,鄙人的去處安排正要向王爺稟告。”我攤開了海圖,把線路指給弈劻,見是從天津港上的船,到青島港下船,走膠濟線到濟南府,一起上不是洋鬼子的水兵就是德國人的陸軍,這即是說他還在洋人的節製範圍內。我見弈劻的神采不對,便明白了這位已經是畏洋如虎了。“王爺不必擔憂,鄙人方纔救援了被綁架的聯軍將領和公使官員,和聯軍的批示部已經有了密約,隻要我們悄悄行動,不讓小鼻子抓到把柄,西歐列強都會對諸位離京的事情視而不見的。實在提及來這艘船還是英國公使館幫著聯絡的,是英國皇家水兵臨時征用的一艘補給船,諒也冇有其他國度敢動英國的兵艦。德國駐青島的總督也獲得了瓦德西元帥的電令,必然會確保我們一行的安然,以是王爺此行必定安然無虞。”
“嗯,你就是阿誰都城榆林堡救駕的吳宸軒?”慶王爺一臉馴良的問道,彷彿完整冇有在乎劈麵這位的無禮行動。
固然一時有些情感,但是聽到我對山東商會的先容,兩眼都是元寶的慶王爺直接就拉著我的手,一個勁的給老弟哭窮,彷彿他堂堂慶王爺都得自個兒赤膊上陣討餬口了。話裡話外的就是要投資占股分,此後好把山東商會當作自家的搖錢樹聚寶盆。恰好我也籌算拉他入夥,畢竟下一任天子就是他家的小子溥儀,提早搞定他老爹如何看都不賠。因而一番謙讓以後,慶王爺把自家在京的財產折算了一百五十萬兩入股商會,買賣如何做他慶王爺不管,就指著商會年底分紅撈銀子。不管到時候都城的財產是不是被洋鬼子或者二鬼子給燒殺損毀,都算是山東商會的資產了,慶王爺一年如果拿不到十五萬兩的紅利,這些財產就得讓山東商會照價補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