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世裡,天子駕崩,新帝繼位以後,韋朝南在璃王的支撐之下,順利地爬上了右丞相的位置。
丁翎容啐道,“你何必站著說話不腰疼,你再這麼說話,我這就下車,不陪你去甚麼百……”
“我也是一時口快,再說,琳琅閣是京中蜜斯都喜好來的處所,我說來這裡,母親也會放心。”長安順手拿起一塊玉佩道:“你就當是捨命陪君子罷。”
正將玉佩放下,卻忽聽身後一身喝斥:“快把手上那玉佩放下來。”
柳長安和丁翎容俱是一詫,轉頭看去,一個十歲擺佈的小女人,穿一身眨眼的大紅色衣裙,身後陪著一個麵無神采,滿臉皺紋的老嬤嬤。那小女人麵龐圓圓,臉上儘是驕橫之氣。穿金戴銀,打扮的如同一隻會動的金飾嫁妝。頭髮本來未幾,卻梳著京中最風行的飛天髻,看起來非常風趣。
“等一等,你陪我去見見掌櫃的,我有事情要問。”柳長安抓起翎容的手就走。
丁夫人本日來訪,隻帶了一雙後代和兩個丫環。女眷都坐在馬車當中,車伕駕車,丁戈騎一匹小馬隨車而行。
“你冇聽到嗎,我叫你把那玉佩放下。”那小女人上前一步,衝長安喊道。
柳長安把手裡的玉佩翻來覆去地看了看,成色普通,不敷通透,雖有雕紋,但粗糙粗陋,毫無美感。
長安也不惱:“我看這玉佩成色普通,並非良品,不如我替姐姐重新選一塊如何?”
她宿世倒是很喜好琳琅閣的精美什物,但重生一次,早就不愛這些玩意了。而丁翎容向來隻喜獵奇巧之物,對女兒家愛的小東西不如何上心。
說話間,馬車已經到了定盛街,停在了琳琅閣門前。柳長安和丁翎容下車,丁夫人已經在門口等著了。
“你是何人?憑甚麼來號令我們?”翎容不甘逞強地回問。
長安和丁翎容便坐了這架馬車往城西駛去。
朝中幾個文臣,便大肆襯著,說是丁敬武通敵開關,懼罪叛逃。皇上固然未給丁家降罪,但卻削了丁敬武的頭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