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不解,長安笑著解釋:“你是初來,許是不大曉得。我這個姑母和表姐,對我有些曲解,連帶著也瞧不上我房裡的人。阿誰阿容,是表姐身邊得力的,我故意讓她給我說和說和,將這曲解化解了,也好安放心心腸過生辰。你是個眼熟的,去了那邊不刺眼。你悄悄去,悄悄回,彆讓姑母和表姐曉得了。”(未完待續)
“奴婢得了蜜斯的叮嚀,好吃好喝地待著她,又特特地去桂嬤嬤那先支了一個月的份例,桂嬤嬤曉得是她,還撥的是一等丫頭的份例。”翠羽一開口就停不下來:“奴婢初時將東西給她,她倒是千恩萬謝地收下了。誰曉得那一日她見到蜜斯您賜給綠衣的衣裳,內心便動了心機,拉住奴婢問長問短,又問衣裳的質地,又問府中多久添置一次衣裳。奴婢哪有空理她,不過對付一番就走了開,誰曉得早晨再回房,綠衣的那件衣裳莫名其妙地破了個大洞。”
“我也傳聞了,這是大喜的事,我還冇有給蜜斯道賀呢。”柳微然說著又要跪下。
“奴婢方纔開口,還冇說甚麼,她便嚶嚶哭起來,倒像是我欺負她一樣。”翠羽很恨道:“蜜斯如果要留她在身邊,那便把奴婢調得遠遠的,我甘願去園中掃院子,也不要和她一同做事。”
“那日叫你安排住下的微然,現在如何了?”長安在房裡來回踱步,左思右想又將翠羽喚來問道。
長安冒充嗔道:“你是父親的仇人,就是我的仇人,若論起尊卑來,反而該是我給你施禮了。”
“這可使不得,到底尊卑有彆,奴婢不敢有違。”柳微然還是是細聲細氣的。
“哪像你,從小就不循分,一會子不看著,你就東爬西爬,一刻也不肯閒著,”顏氏伸出纖細的手指將長安的額頭一點,嗔道:“那段光陰可忙壞了我個桂嬤嬤。厥後實在架不住,家中的事情又多,乾脆給你找了個奶媽。”
又讓她將人帶來。
“雖不像我和翎容普通靠近,倒也在一塊玩過,她們生辰也都給我下了帖子,我雖冇去,但現在也要請返來纔是,所謂‘禮不成缺’嘛,”長安往前湊了湊,眼眨也不眨地看著顏氏懷中的小人兒,伸手搗了搗他的臉頰:“弟弟為何一日當中大半時候都在睡覺?”
顏氏因而打髮長安出來,又令桂嬤嬤與她同業。將筵席的安排細細與長安會商了。
“蜜斯,這我不能要。”柳微然一臉吃驚的神采。
顏氏非常欣喜地點頭:“現在你辦事,我倒是有八分放心的。”想了一想。又道:“你要請的蜜斯,需將名單擬一份出來給我過目,隻怕還要多留上一些空位,防著有臨時的竄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