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候桌上的氛圍熱絡起來,終究突破了之後果著柳明月和羅心兩人而沉默的氛圍。
柳明月給身邊的丫頭使了個眼色,那丫頭冷靜從袖管裡取出一枚金簪。
阿容瑟瑟顫栗道:“這……這……柳蜜斯是要拉攏奴婢,要奴婢將夫人蜜斯的行跡報給她曉得,另有……”
“是柳蜜斯房中的。”
“長安……”顏氏低低地喚了聲,眼中出現出擔憂之情。
“還讓奴婢在夫人的飯菜中下藥……”阿容跪在地上一個勁地叩首。
“快坐下,你這成何體統?”唐夫人不防羅心俄然站起來,心中一突,麵上的笑意僵了僵,一麵用勁將羅心往下拽,一麵對在坐的諸位解釋道:“這位是我的表妹,此次是進京探我的。她與封夫人是十多年前的至好老友,本日驀地見了,不免有些失態,還望諸位包含。”
柳明月聽到長安承認,頓時沉下臉來,將簪子往地上一砸,嗬叱道:“你竟敢企圖拉攏我身邊的丫頭,想要侵犯於我,你心中可另有長幼尊卑之分。”
這話明顯是在為柳明月得救了。
柳明月朝顏氏歎道:“嫂子,本日是個好日子,我原也不想將此事鬨開的,隻是長安做的實在是過分,如果不加以管束,隻怕會誤了她的畢生。”
她先聲奪人,恰是要在坐的夫人們都記著這句話,藉由夫人之口,將這話傳遍都城,至於話中的真假,又有誰會在乎?
柳明月又道:“你是個忠心的,須知將此事說出來纔是幫你主子,總不能見她越陷越深罷。”
“侄女不要急著走,我另有件事想要問問你。”柳明月已經完整忘了半晌之前的錯愕,臉上帶著誌在必得的笑容,柔聲對長安道。
長安因而兩手拉了史娉婷和鐘柯琴,又號召韋雙宜,就要辭職。
“是。”
顏氏皺眉,心生不悅,她冇想到柳明月竟如此不識大抵,,當著世人的麵偏要刺她兩句才罷休。
頓了頓又道:“恭賀嫂子苦儘甘來,現在總算是揚眉吐氣了,我們柳家也不會再被彆人指指導點。”
“不錯,是我的簪子。”
長安朝她微淺笑了笑,便揚頭對柳明月道:“姑母,何不將事情說個清楚?”
長安介麵道:“姑母何必急著下結論?莫非單憑這丫頭的幾句話,就要定長安的罪嗎?”說著走到阿容的麵前,蹲下身子問:“你說是我身邊的丫頭去送給你的,那你倒是說說看,這丫頭是我身邊青綠翠玉當中的哪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