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蜜斯和鐘蜜斯是跟著兩位夫人前來,先一步去了花廳見我家夫人。”綠衣在旁含笑道。又轉頭對長安道:“剛纔夫人房中的金砂姐姐來通稟,說是韋夫人韋蜜斯也到了,現下人都在花廳,讓蜜斯您陪著孫蜜斯,丁蜜斯也去花廳與各位夫人見禮。”
“你說的甚麼話?”顏氏就像一個珍惜小姑子的嫂子普通,密切地嗔道:“說甚麼‘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現在你呆在柳府也已經好些光陰了,這進收支出來訪的來賓,誰不把你當作是柳家的人?如果府中有哪個不長眼的下人怠慢了你,你儘管奉告嫂子,看我如何整治她。”
韋雙宜聞言,當即就從韋夫人身後走出來,挽住長安的胳臂,道:“可不是嗎,我第一次見到長安mm就感覺投緣。可貴此次長安mm親身給我下了帖子,我可歡暢壞了。”
顏氏在花廳中與一幫夫人們說談笑笑,桂嬤嬤抱了阿修站在當中。那些見到阿修眨著眼。不哭不鬨,滿臉的獵奇,都心生愛好。
又有桂嬤嬤並瓏香瓏繡的稟報,便曉得柳明月已將這趙產業作了到嘴的肥肉,籌辦緊緊抓住不放了。
“你這張利嘴啊,我是說不過你了。”顏氏展眼瞧到長安三人到了花廳前,朗聲喚她們出去。
韋夫人也來了,不過隻帶了韋雙宜一個。
孫芷紅了臉不說話。
孫府和丁府相距不遠。因著孫芷母親病弱,不能出府,故而翎容央了丁夫人,將孫芷一同載了過來。
她壓了壓胸中悶氣,擠出笑來,指著身邊的那位夫人道:“這是太常寺卿趙無常大人的夫人,原也是來看望過嫂子的。她本日來府上尋我,這才曉得本日是侄子的滿月酒,我便私行做了主張,留她一同用膳。”
韋夫人笑道:“這兩日氣候轉暖,我家中的那兩個丫頭貪涼,不謹慎吹了風染了風寒,我拘著她們不準出來。”
她兩眼直視著柳明月,嘴角帶笑:“多年不見,彆來無恙否?”(未完待續)
長安也曉得孫家的環境,孫芷的母切身子孱羸,性子也軟弱,若非有孫芷在撐著,隻怕早被家中那幫子妾室給治死了,是以也並不因著阿芷冇來看她而活力。
她們都聽聞柳府嫡長女柳長安性子怪癖的很,還隻當是個愛使性子的驕橫蜜斯。誰知說出話來卻風雅得體,更模糊透暴露一種主事者的氣度,全不似個隻得七歲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