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父行事,天然有章法。”長安輕描淡寫地帶過,又正色道:“我有件事要求你。”
“我入宮以後,你便不要再來我們府上了,如果今後在內裡見到我阿誰‘mm’,也遠遠地避開。”長安緊緊抓著翎容的手道。
比及桌上清算潔淨了,翠羽又倒了兩杯茶來,長安這纔開口道:“你的傷可養好了?”
“我的福分是蜜斯給的。”阿容伏在地上。
翠羽捧了托盤出去,上頭擺著一把白底青蓮纏枝的瓷壺並一個小杯子,斟了八分滿的一杯茶送到丁翎容麵前:“丁蜜斯嚐嚐,這是本年新進貢的雪茶,宮中賜了些給我們府上,您來得巧,本日蜜斯剛好讓我煎了一壺。”
“你出來三日,想必也曉得姑媽和表姐去了尼庵涵養。”
“這體例秒極了,”丁翎容拍動手道:“我還覺得柳垂白叟也是個呆板的老學究,冇想到這整人的手腕竟這般高超。”
秋蓉的銷戶文書,是三日前顏氏交給長安的。早在秋水被鞭撻致死以後,顏氏為絕後患,就已經將秋水秋蓉兩人的戶籍文書都弄到手裡了。
待阿容去後,翎容放下杯子道:“這事兒可真真奇了,你快給我說道說道。”
“也隻要你,纔會感覺那邊是個籠子。”她掩嘴而笑,“本日既來了,好歹要在我這裡用了飯才走。”
“我也不是要把她留在身邊,而是為我mm找的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