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下！”她話未說完，柳晏便厲聲打斷了她，暴喝道。
“你給我閉嘴，顏善水！”柳明月暴露猙獰的神采，像一隻隨時都會撲上來撕咬的野獸：“這裡冇你說話的份。你一介商戶之女，卑賤出身，哪有資格嫁進我們柳家？若不是我兄長好騙，你能有今時本日的風景？嫁到柳家十年隻生了個賠錢貨，早該把你休了的……”
“救你？”柳晏沉聲道：“你年前來京以後冇多久，我便接到了封家的手劄，我一向隱而不發，讓你在柳府住著。誰曉得你到了京中還不循分，先是設想你兄長，又打死下人詭計嫁禍給長安。那次我便重重警告過你，不想你還是不將我的話放在心上，在背後裡做些見不得光的行動……事到現在，你便帶了封蟬先去庵中靜修一段光陰吧。”
“明月，你這話說的可真真是冇了知己。”顏氏終究開口，語氣不軟也不硬，“你回孃家，為嫂可未曾有半分虐待你，吃穿用度，都是對比著高朋來的。”
“我……我……”柳明月額上排泄汗來，她出嫁之時帶到封家的陪嫁，現在確切一個都不剩下了。但這些人要麼是本身求去，要麼是被柳明月趕走，冇有一個是封友嘉發落的。
柳溫明趕緊出聲打圓場：“父親，不如讓長安和蟬兒先回房去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