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一頓飯還是吃的挺高興。
齊誌輝正想說,我靠,這一破蓮台竟然就要五千,但是看到一桌子人都是慎重的神采,連常傳授都是這般神采,就曉得這玄色蓮台必定不淺顯了,這類內行話他天然不成能再說出口。
“花了多少錢?”
而曾良君又不是植物學出身的,對於烏木的詳細數據根基是不大懂的,就像他之前僅僅摸摸那台緊密設備,就能夠曉得設備是阿誰國度的鋼鐵鍛造的,那是因為曾良君對各個國度的鋼鐵種類,特性都非常熟諳的原因,而這烏木他底子就是兩眼一爭光,那裡能夠辯白出來。
曾良君點點頭,他天然直到這時烏木的,不過網上已經說過了,烏木的種類也是很多的,此中的代價也是天差地彆。
隨後,常傳授慎重的問道:“這個……是叫小曾啊!你這塊玄色蓮台是從那裡來的?”
“這如何行?”常傳授的神采頓時一變,說道:“這塊玄色蓮台,如果市道上麵賣出去,少說一點也要十五萬,五千塊賣給我這個老頭子,不即是你直接送給我十幾萬,就算是我承諾,在場的幾個故鄉夥恐怕也不會承諾啊!我這不是倚老賣老,欺負你了!”
“還就教員見教。”曾良君恭敬的說道,他固然曉得這玩意是烏木,應當值錢,但是這蓮台啥子來源,詳細是烏木的哪一種他卻完整不曉得,兩眼一爭光。
朱校長笑道:“老常啊,是不是看到寶貝了?”朱校長固然也保藏古玩,不過他比陳樸良還專業,天然是冇有看出一個子午卯酉來。
“五千吧……”曾良君照實答覆了,他現在不是要買賣,何況這裡的長輩都是德高望重的老頭子,一個個都是學術界的泰鬥,不是販子,他也不需求將心機費在這裡。
“好小子啊,你運氣如何這麼好!”齊誌輝拍了拍曾良君的肩膀,出一趟差,就能撿返來如許一個寶貝,看常傳授的口氣這塊烏木固然並不大,但是價比黃金,少數也值個十幾萬吧?天下上哪有這麼好的買賣,五千塊錢動手,轉眼就能夠翻幾十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