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這才提出要求來,“再說,你都去過寺廟了,道觀裡也該去看看,怎能把視野隻放在一處。”
傅家表妹道:“姐姐怎的想起去朝陽觀了?”
陳郤點頭,“玉石能做佛珠,翡翠天然也做得。要能跟哪個香火暢旺的古刹合作,今後財路也算滾滾不竭了。”
傅家表妹就冇當回事兒,“皇宮也被雷劈過呢,這算得了甚麼。”
對方就道:“拂塵柄也是能用翡翠做,雕鏤起來也比雕鏤佛珠輕易多了。”
感受這比開書齋傾銷他那些大塊頭還要來錢快,傅三爺頓時有些心動。
陳郤對嫁人冇興趣,再者也要滿十七不嫁纔開端繳稅,是以倒也還不忙,就讓傅嬤嬤委宛的回絕了傅家大夫人的設法。
對方老久後纔出聲,“大多人都曉得。”
這吹噓得,有點裝了,陳郤嘲道:“也幸虧不是國師,不然又得是個禍國殃民的妖道了。”
陳郤道:“上好的玉石能有幾家用得起,次一等的何不消水頭恰好的翡翠?起碼質地均勻透剔,看著也都雅。要有哪個大師情願保舉一二,這買賣就更悠長了。”
拿命賺了冇命花,人生最悲催的事情莫過於此了,陳郤對玄門最大的不滿就在於煉丹一事上。
此時京中已經堆積了大量來自各地的舉子,誰也冇時候操心傅三爺的婚事了。
天下各地的舉子,有親戚的投奔親戚,有銀子的住旅店,也有住朝廷分撥處所代價昂貴的,也有古刹做善事情願供應吃食與留宿。
傅家表妹還在跟陳郤八卦,“傳聞客歲朝陽觀被雷劈,還起過火,差點冇燒了起來。厥後有人去看了,又發明冇多大的事兒。”
自古信奉國師的天子,根基就昏君了,朝陽觀那老羽士能離國師隻一步之遙,估摸先皇離昏君也一步之遙。
書齋裝修結束,另有一股子油漆的味兒,也得整日整日的開著散氣,轉頭之前冇賣完的書,這會兒也全都騰出來了一一分類。
傅家表妹道:“欽天監倒是死了兩個,罪己詔必定冇有,除非是大的天災*吧?就是朝陽觀,傳聞對外說的是有一株樹成了精,要曆劫飛昇才招了雷來。”
陳郤:“……你通道啊?”
得知了觀主的身份,陳郤內心就有些懸著了。
陳郤嘴角抽抽,“然後國公就換人當了?”
陳郤去廟裡拜了一回菩薩,一邊求菩薩保佑本身,轉頭就跟傅三爺籌議,“孃舅,等書齋開順了,我們就給廟裡捐座大佛吧。再弄些小的觀音菩薩,請幾個和尚開了光,再送給那些女眷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