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一時噎住了,接著訕訕地說:“晴兒,話不能這麼說啊,你是我的老婆,我是你的丈夫,我當然要體貼你了……”
晴兒的聲音在電話那端很降落,又很微小,還很安靜:“你嚷嚷甚麼?誰讓你找我的,我回我媽媽家如何了?我不能返來?我是自在人,我情願去那裡就去那裡,乾嗎非要給你彙報?”
“不是!”我一口咬死不認。
“真的!”我說。
晴兒說:“避重就輕,你摔杯子算甚麼,你衝我生機算甚麼,我都能忍耐,隻要你冇有那肮臟事,你就是每天摔杯子,我都樂意……你每天衝我生機,我也能忍耐……”
“好的,那我打出租車去接你吧?”柳月說。
“我想住多久就住多久,不消你管,”晴兒的聲音餘怒未消,猶自包含著憤懣和悲傷:“我想溫馨過些日子,我想讓本身沉著思慮思慮,請你不要打攪我,好嗎,求求你了……”
“晴兒,你回你媽媽家了,如何反麵我說一聲啊,我一大早不見你了,找遍了你的熟人,都找不到你,”我對著電話就說:“你就這麼走了,也不奉告我,你這不是用心讓我焦急嗎?”
一會,電話裡傳來晴兒的聲音:“喂——”
我站立了一會,看了看時候,回到坐位,兩眼死死盯住辦公桌上的電話不動……
晴兒說:“我不要聽這些了,我的大腦都要爆炸了,你不要在給我說這些,好不好?”
“好的,那我現在就告訴小紅,帶妮妮到我家門口等你!”柳月說。
“行,那好,我們就去吃肥羊!”我說。
“嗬嗬……”我真的被柳月傳染打動了,真的笑了起來。
晴兒說:“我曉得正在調查中,並且還是你的老戀人主持調查組,親身調查,親身給你擦潔淨屁股,好呀,你倆唱二人轉吧,演出吧,組合吧,我倒是要看看,你的老戀人能給你弄出甚麼新花腔來,我倒是要看看,她如何來幫你洗清這所謂的委曲,還你所謂的明淨……”
“喂——你好,”電話裡傳來柳月柔雅的聲音:“哪位?”
“嗯……那我去接你吧,我去順道!”我說。
我說:“我都認錯了,包管不衝你生機了,包管不摔杯子了,好嗎?”
晴兒說:“你還曉得我是你老婆,你還曉得你是我丈夫?你想一想吧,你都乾了些甚麼?我不走,每天在家裡和你吵架?我不走,每天打仗你那肮臟的身材?一想到你乾的事情,我就噁心,我看都不肯意看你一眼,一想到你曾經和我的那些房事,我就想嘔吐,我的身材上必然也感染了那肮臟的病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