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邢又說:“實在,報社的人都曉得,柳月當初分開報社,是被梅玲逼走的,梅玲和柳月,水火難容,兩人走的不是一條門路,但是都很凸起,一山難容二虎啊,柳月是仁慈的有才氣的老虎,梅玲是凶暴的故意計的老虎,並且,關頭是她另有和馬老闆的那誰都曉得但是誰都抓不到證據的含混男女乾係,柳月天然是不能持續在報社呆下去了。
“現在報社是馬老闆掌權,小人失勢,我靠邊站,但是,我就不信,這天就一向是他的,馬老闆極其那一小撮人就能在報社一向一手遮天,我就看著,我等著天亮的那一天……”
老邢笑了,俄然奧秘地靠近我低聲說:“兄弟,實不相瞞,你比來在辦公室冇大看到我,曉得我乾嗎去了?我在市裡一家大企業的財務處做兼職參謀呢,幫忙他們培訓財務職員,指導他們建立完美的財務辦理軌製,傳幫帶他們的職員……提及來好笑啊,我這個老財務被本單位摒棄了,在本單位做不本錢行,卻要到內裡去發揮手腳……說實在的,我倒也不是完整看中那幾個錢,我就是不想扔下成本行,陌生了停業……如果為錢啊,我早就辭職跳槽了,那家大企業多次提出要高薪聘我去擔負財務處長,我都冇承諾!”
陳靜嗬嗬笑了:“嗯……老哥說的也是,老哥如果指導財務科還是能夠的,財務妙手,誰不曉得啊,哈哈……”
陳靜從辦公桌下摸出一個精美的真皮公文包,遞給老邢:“大哥,小妹送你的,你來一趟不輕易,如何也不能讓你白手歸去!”
老邢說:“冇有,兄弟,彆覺得我是酒後多說了,我此人就如許,想到甚麼說甚麼,看不慣的我就說,歸正我現在已經是閒人了,也不怕獲咎那些人,他們還能把我如何樣?再說了,我這話是憋屈在內心好久了,也就是和你老弟說說,和彆人我是向來不說的,我是拿你當朋友,我曉得你老弟這小我是講義氣講豪情的,做人很正,不會出售朋友的!”
我笑了笑:“邢大哥,看不出,你對發行事情還是很有見地的哈,我倒是看你常常不在辦公室啊……”
老邢吸了一口煙,說:“我對發行的見地比起對財務來那可就是差遠了,我給你說江兄弟,不是老哥我吹噓,我做財務辦理絕對是一個妙手,我們市直各單位做財務的,你探聽探聽,不平氣我老邢的有冇有?我乾了靠近20年財務,每個崗亭都乾過,唉……不說這個了,說了也冇意義,人家不讓咱乾了,咱就老誠懇實窩在發行部好了……也怪我,當初非得去合作甚麼辦公室主任,有眼無珠啊,老報社混的,竟然還看不透火色,和老闆的女人去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