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哥,抱抱妮妮――”妮妮一見我就衝我伸出兩隻小胳膊。

“小巴狗?”妮妮被柳月截住了話頭,又接下去了話頭,有些發怔,伸手摸摸腦袋,看著柳月:“小巴狗?”

“是啊,你健忘了,媽媽教你唱的‘小巴狗,上南山,吃金豆,拉金磚……’,你說,叫大哥哥小巴狗好不好啊?”

“嗬嗬……”大師都笑起來,蘭姐逗妮妮:“乖乖,既然你叫晴兒為大姐姐了,那麼,你就不能叫大哥哥了,得叫大姐夫了,哈……”

“歡迎,歡迎,熱烈歡迎……”晴兒笑嗬嗬的看著他們。

“峰哥,內裡入夜了,天陰了,氣風了,下雪了……”晴兒說。

這個夏季還是酷寒,但是,我卻如此的暖和。

柳月偶然候叫柳建國為“陽陽”,偶然候又叫“建國”。

又是一個酷寒的夏季!我內心說著,俄然想起了兩年前的阿誰夏季,阿誰夏季也是如此的多雪而酷寒,阿誰夏季,我分開了晴兒,落空了柳月,沉湎在梅玲,苦痛在極度深寒……阿誰夏季,我失魂落魄地進入了大山,在大山裡開端了靈魂的鍛造和煉獄……

“嗬嗬……是啊,是不是在惦記取廚房裡你的女人啊?”老三看著我,反覆了一遍,話裡倒是另有話。

說著,晴兒又進了廚房。

老三抱著一個大紙盒。

“咳――”柳月俄然猛地咳嗽一聲,打斷了妮妮的話,接著柳月伸出胳膊:“來,妮妮,下來,讓大哥哥歇息下……”

妮妮歡暢地鼓掌唱起來。

柳月瞥了一眼我,神情也敗壞下來。

“哦……”我轉過甚,看著晴兒:“冇甚麼,我想,他們應當快到了吧?”

妮妮一下車就歡天喜地,又蹦又跳,帶著防雪帽,穿戴羽絨服,拉著柳建國,嘴裡歡叫著:“孃舅,孃舅,妮妮要騎大馬……”

我看了一眼柳月,鬆了口氣。

我透過廚房的玻璃,看到柳月在廚房裡很忙乎,和晴兒臉上都笑容滿麵說著甚麼,詳細的話聽不清楚。

我和柳建國熱乎乎地聊起來。

晴兒見到妮妮格外歡暢,伸出胳膊:“妮妮,乖,來,阿姨抱抱……”

“嗨――上來啊――”我喊道。

蘭姐看了老三一眼,接著又坐下了。

柳建國歡暢地帶著妮妮在雪地上轉圈,妮妮更歡暢了。

“算了,廚房太小,我看,你還是在客堂裡吧!”老三看著蘭姐,不緊不慢地說了這麼一句。

當然,當著老三和蘭姐的麵,我不會和柳建國聊起我去找他的事情,我不提,柳建國也不提,共同地倒是很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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